着Made in China!你说好不好笑?”
“噗嗤~”沈佩瑜乐了。
不愧是你啊杨小贱!
“你说你们汉方药是全新的医学科目,那我问你,‘汉方’为何意?如果没有《伤寒论》跟《金匮要略》,你们所谓的汉方药恐怕连药都认不全,不用我提醒你《伤寒杂病论》是哪国的医学巨著吧?你们东洋能有一本像样的能与之比肩的医学典籍么?连青出于蓝都欠奉就敢数典忘祖欺师灭祖妄图兼并中医?”
怼得好!
四个老头拳头紧攥,也是他们无能,今儿个总算由杨明出了一口恶气。
沈佩瑜静静的看着杨明。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有认真在听。
今天的杨明似乎跟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不一样。
他身上有光。
看着面前的杨小贱,她思绪纷飞,仿佛回到了高一进校门的那一天。
他在台上,她在台下。
那是的杨明身上也有光。
不同的是,彼时是青春,而眼下,是成熟!
“你……”平田十三郎深吸了一口气,暗示自己要克制。
“杨明先生,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我带着诚意不远万里而来,一定要弄得不欢而散?你可知道后果?”
“我只是在陈述客观事实,而你却觉得我咄咄逼人,只能说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你们东洋人跟你们的汉方药一样虚,至于后果,我还真不是太明白你有什么能威胁我不得不答应的资本。”
“你知道我是谁么?”
为什么又是这种愚蠢的问题!
杨明像看傻逼一样的看着平田十三郎,他实在提不起兴趣回答这个问题。
“我父亲是平田俊,东洋最大的医药世家平田家族的族长,平田医馆的首席医术……”
“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我对你爹没兴趣,直接告诉我不答应会怎样?”
“…………”
如果不是来之前平田俊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动粗,不能演变为外交事件,平田十三郎此刻早就冲上去跟杨明干架了,这个华夏人太可恶了,尤其是那张嘴,让人想冲上去撕碎它!
他已经不太记得自己这是第几次深吸气压制怒火了:“中医的生存环境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如果我们平田家族联合所有汉方药医师与韩医合作,到时中医将毫无生存空间!”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体验,本该步步为营极有气势说出来的一番话,此刻显得软绵绵,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这帮老头子面前总能趾高气昂的平田十三郎,在杨明面前气势总会矮一头。
王慕栩周等人互看了一眼,彼此已经有了答案。
他们老了,默守陈规扛不住东洋人的逼宫。
但杨明不同,他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异类。
这种人,最适合破局,但也很容易被人当枪使,但好在,以杨明的脑子和手段,没人敢轻易拿他当枪!
从这一点来说,他们没看错人!
“说完了?”杨明风轻云淡:“说完了赶紧滚!赶紧联合韩医来围攻中医吧。”
平田十三郎不可置信的瞪眼看杨明,这个华夏人是疯子么?他一点都不怕?难道他不清楚,既然自己能够站在这里,那就说明在东洋是得到了上层的首肯的,他还敢这么侮辱自己?
难道他真就不怕汉方药联合韩医对中医进行毁灭性的打击?
西装革履的东洋系,一个个如豺狼虎豹怒视杨明,但谁也没有再上前的意思,会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于中医与汉方药之间的局面,今日之后,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至少这群东洋系是这么想的。
“借用你们华夏的一句话回敬阁下,山不转水转,希望阁下能一直这么硬气!”
再没有废话,一行人浩浩荡荡,怎么来的怎么走了。
屋子里四个老头,大眼瞪小眼。
“诶~”陈季常轻声叹息。
廖仲霆李苍生脸色也有些沉重。
王慕栩张了张嘴,终是道:“杨明,你可知他们在来中医公会之前,已经去过卫生部了?”
“早猜到了,这个平田家族在东洋该是有些实力的,既然这个平田能站在这里,上面不可能毫不知情,既然无人出面,那说明就是默许我们自行解决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得罪这几个东洋人,没什么大不了,扯不到外交。”
王慕栩一脸惊叹,这份见微知著的缜密心思,他活了大半辈子也不过如此。
“所以中医公会这杆大旗你准备扛了?”王慕栩问道,眼神期待。
不怪杨明之前对他们态度不好。
四人的做法其实是不厚道的。
没有商量就把杨明推到这个位置,这等同将他架在火上烤。
但没办法啊,不破不立,中医需要这么一个破局的人。
“我还有得选么?”杨明耸肩:“你说我现在追上去跟那个平田十三郎道个歉,他会原谅我么?
唉,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没办法,谁让我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才华跟实力呢。”
陈王廖李四人动容。
他们并没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