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美女像是夏夏打量她一般打量了夏夏,夏夏心里疑惑,什么意思?
从冯原的介绍中夏夏了解到,这两个女人都从事火灾调查工作,每当有火警发生,消员要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火灾现场,而火灾调查人员则要马上进入现场,勘查火灾原因。这个时候火灾现场往往是烟雾缭绕,满地积水和烧落的灰烬,俨然是未散尽的高温形成的一个天然烤箱。
夏夏顺着说:“这个行业真的很辛苦,你们都是值得尊敬的人。”
打量过一番夏夏的那位美女说:“是的,火灾调查人员工作也很危险,冯哥今天结婚了,倒让我想起一事。”
另一个美女拽了这个美女一下,要制止她。
冯原的脸色不是很好,但终究也是没有说什么。
夏夏不希望任何人阻止这位美女继续说话,有什么就说什么,别藏着掖着,也别用那种瞧不起人的眼神打量人,大喜日子,宾客这眼神看着就让人反感。ωωw.cascoo.net
夏夏不了解冯原过去的一些事情,在平时看来,冯原的身上压根就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表面看到的哪会是真,夏夏偶尔也会怀疑,哪有某一方面太干净的男人存在。
“想起了什么?”夏夏微笑着问道。
那位美女朝冯原说:“闫姐跟以前的我们一样,在外地消防大队里是一名火灾调查人员,很多年前闫姐本来约了冯哥出去逛街,两人那天都是休息日,但是冯哥那天却临时改变了主意,闫姐只好也不休息了,把时间投入到工作当中去。严重的火灾过后,现场未烧尽的房梁、器具,横七竖八地堆着,特别危险,闫姐是女孩子,当年的年龄也不大,一个女孩子进入现场更显得危险,也就是那次,闫姐永远的离开了。”
闫姐,夏夏注意到了闫这个姓氏,本还以为冯原有隐瞒的情史,原来就是前些天见的那位公安部消防局局长去世的女儿闫妍。
夏夏想,人家亲爸都不怪冯原,你们来怪什么怪?
吴露露在一旁听着,纵然知道好姐妹夏夏是那种不好欺负型,但也清楚,这是夏夏自己的婚礼现场,别生一肚子气让人得逞,在场的亲戚朋友们都在,如果闹起来,最不好看的还是自己。
反正人家是来成心给添堵的,回头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到了晚上,两人回了家里。
打开了灯,夏夏累了一天了,他也是。
一时都沉默着无话可说,夏夏歪在自家沙发里,一只手的手指转着另一手指上的他买的婚戒:“如果后来不是江媛和苏冰来了,你猜我会怎么做。”
冯原倒了杯水,看她。
夏夏说:“我会跟她们打起来吧,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成心的来我婚礼上说什么说。”
冯原坐下,十指交叉的蹙起眉头:“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夏夏是吃味的:“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你为什么一开始答应了约会,后来又说没时间了?你心里为此愧疚过?根本就不怪
。你。”
冯原没想到婚礼之后回来了夏夏还会问这个问题,所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夏夏想了,这事她从婚礼上遇到那俩女人就开始想,想到现在,也想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当年年龄还不大,想过跟她结婚对吗,同时又觉得高攀不起,女方家庭太好,你就犹豫,但是没想到自己稍微一犹豫,佳人就永远离开了。是这样的?”夏夏真怕他心里藏过别的女人,或是因为没得到,导致这些年心里一直都有那人。
“能不能聊点别的?”冯原问她。
冯原以前在夏夏的眼中就是一个很严肃的男人。
夏夏怕他,但是通常为了关系能够更进一步,夏夏都是没脸没皮地自己凑上去活跃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久而久之,夏夏也不太怕他了,敢于近身,或是突然地抱他搂他之类的,只是他心理拒绝她的那堵墙,太难坍塌。
到了今日,那堵墙终于坍塌了,终于让她迈过那堵墙变成了他的老婆,夏夏反倒开始更怕他了花。
为什么更怕他了,大概是因为吵架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以前争吵,夏夏就说,我不缠着你了,我决定不喜欢你了,这一类的,但是婚后再发生争吵,脫口而出的又会是什么,离婚?夏夏忍住,不管跟他怎么争吵都不能说出这两个字,太不吉利。
冯原说“能不能聊点别的”这句话时,在夏夏听来,他多少是带了一点点脾气的。
夏夏不想争吵,就说:“我去洗澡,累了。”
冯原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皱眉瞧着夏夏一边脫衣服一边往卧室里走的背影。
过了两分钟,夏夏走出卧室,去了浴室。
夏夏的身体淋湿了,她吐出一口气,站在浴室里往客厅看了一眼,这个角度,一定是什么也看不到的。
她叹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夫妻冷战?
心里其实并不想跟冯原新婚夜冷战,她也了解,冯原就是一个不解风情不会哄女人的男人,太热情太主动的事情他也不太会做。
洗澡的时候,夏夏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在心里默念:“道歉,说一句好听的话,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