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夏整理心情照常去公司上班。
到了中午十点四十多分,底下有电話上来说:有人要见她。
夏夏疑惑,谁要见自己事先不知会一声?
楼下说:是个男人,看上去挺有魅力和气质的,管夏总您叫夏夏。
楼下的小姑娘们特精,很是会察言观色,一听那男的叫夏总夏夏,又是夏总欣赏的那类型熟男,便明白了几分,大抵是关系不一般的重要角色。
夏夏说:让他上来吧。
楼下小姑娘撂下电話,走去休息区域的沙发旁说道:夏总让你上去。
冯原起身道:“谢谢。”
小姑娘恭敬地说:“您千万别客气。”
冯原直接上楼,站在电梯前按下了电梯按钮,职业毛病,他本能地瞧了一眼这公司里的灭火器。
夏夏的办公室冯原找得到,曾来过一回。
人上了楼,一路上遇到的女人们都会多看这个陌生的男人几眼,异性相吸吧,尤其熟男熟女们,再尤其是玩惯办公室恋情和婚外情的女人们,格外眼睛发亮的盯着冯原的身体瞧,十分好奇,这是哪一位的男人。
冯原长得脸好,平素里又一副冷冰冰对外人不近人情的模样,不苟言笑若是到了脸皮好的男人这里,就被叫做冷酷,长得不好,就是摆着一张臭脸。
人到了夏倩办公司门口,伸手刚欲敲门,救火和锻炼原因导致比旁的男人粗糙一些的手指却蓦地顿住。
明媚的阳光里,夏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睛盯着办公桌上的电脑,而夏夏身后,却站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看上去三十出头。
那男人一手摸着夏夏办公桌上的咖啡杯,一手在夏夏电脑键盘上敲击着,并在对夏夏说着什么,距离较近。
男人圈着夏夏的身体,办公室里这一幕倒也平常,十分常见,但被一向古板的冯原瞧见,却是多少显得有些暧昧不明。
两人感觉到有人,都抬起头。
“夏总先忙,有问题再叫我。”那男人小声说道,语气疏离,拿起桌上自己的咖啡杯。
夏夏点头:“谢谢。”
那穿西装的男人拿着咖啡杯,经过冯原身旁,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夏夏的办公室,十米之内都没有人,关上隔音门更是没人听得见办公室里头究竟在说些什么。
冯原来此,自然是想问清楚孩子的事的。
两人本是面对面的站在大片落地窗前。
夏夏说话时不敢看他,把脸转向落地窗看着外面,她的语气跟心情一样,都是很凉:“我没怀孕,你不用这样紧张的追着我问。冯原,如果我有一天怀孕了,你别像是今日这样的找上门来,不是你的。我也不见得就有多干净,即使干净也是以前,你捅破的那一半总要有人继续完成,你就料准我能耐得住寂寞?成心想要女人的男人不缺女人,成心想要男人的女人也不缺男人,前提是不走心都容易一拍即合,我的工作不比你们那职业正经严肃,在我眼里有时候身体就不值钱,比心廉价。我跟你没成不就是走了心了?奔着嫁你的目的把你吓着了吧?要是不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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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见会不接受我,那晚不也是抱着不负责的目的做了?说白了你就是觉得反正不要钱,不用负责任,不做白不做,一提责任,也缩了。”
冯原不觉锐利了几分的视线瞧着夏夏皙白的颈,倒是轻轻的笑开了:“谁接着捅的?怎么捅的?把人叫来我瞧瞧。”
夏夏有一些的面红耳赤,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带有挑衅意味的话。
冯原低头看她,直说:“你的现任是谁?难不成,就是刚才从你这里出去的那个男的?”
“是又怎么样,跟你无关。”夏夏转过脸来看他。
冯原的视线从夏夏饱满额头一直看到夏夏粉颈:“如果是刚才出去的那个男的,那么该离开的就不是他,而该是我。”
夏夏别过头去,面对他,已是失去了思考能力。
一时之间,两人又是对彼此无话。
末了,夏夏再朝他说一句:“我没有怀孕,冯原,我真的没有怀孕,至于其他的事也不劳你惦记了。”
冯原那两道目光不免深沉,似是在探究着夏夏那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也不太相信能恰巧就一次中招这事,但几率小,也并不代表为零。
夏夏说没怀孕,反复的说了几次,总算是把人给打发走了。
冯原来公司问她,是什么心思什么目的,夏夏还不知道,但夏夏从没有想过冯原是好心,万一真怀孕了,结局也是打掉孩子吧?难不成他还能娶?
经过一月前那一事,夏夏觉得冯原未必是多纯洁的男人。
37周岁,这么多年一个男人不碰女人可能受得住?那晚做那事时他动作熟练,夏夏想起还会不禁脸红,不知是他太老道,还是自己对这方面太无知,总之,怎么想起都觉得他对那事很是门清,并且很会掌握姿势,那晚其实两人没几下,但却让她疼痛过后身体一酥。
之后的日子,夏夏把时间多半搁在了工作上。
夏夏不太喜欢回家,买的房子一个人住也害怕,苏冰那,吴露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