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给关凤,关凤也说儿子不在家里。
周兆婷十分沮丧,大年初三,他一个人能去哪里?周兆婷让司机送她去江亚伦的公寓,这一阵子江亚伦其实基本不回公寓,但现在也许显在呢?
江亚伦的公寓门口,周兆婷下车。
她没有钥匙,就跟着其他人一起进去,到了楼层,周兆婷出了电梯,她直接敲门。
敲了一会儿,以为不在,转身时却听见门开了。
本以为是江亚伦,却被周兆婷看到童青,穿着睡衣,头发有点凌乱的童青。
其实童青有些人不人鬼不鬼,自我折磨的,但周兆婷看见的却全是性感,暴露,这一类的。
“你怎么在这,穿成这幅样子。”周兆婷问。
两人见过,不止一次见过,但周兆婷一直是好脾气的微笑说话,这回没有其他人,周兆婷觉得也没必要对童青客气,而且童青也不再是江亚伦的老婆了,她不理亏。
童青倚着门口,笑着朝周兆婷讽刺道;“周大小姐屈尊降贵来这里干什么?找他?怎么,你周大小姐也没看住男人,跟我一样,开始过着到处找他找不到的日子了么?也太早了点,你们这才多久。”
童青瞎说,但却不想歪打正着,戳中了周兆婷的心事。
“他在里面?”周兆婷问着,就直接走了过去。
人往进冲,童青没有拦着,跟周兆婷一起走进客厅,再到卧室,最后没见着人,折回客厅。
童青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刚学会抽烟,抽烟的姿势还不娴熟,只是喜欢上烟雾笼罩的样子了。
童青坐下,吐出一口烟雾说:“这房子离婚时他给了我,你不知道吗?他不会回来了,但我谢谢你今天闯进门,因为这让我知道了你们过得也不好。看来是真的没有能让他停住脚步的女人呢,你周大小姐也一样。”
周兆婷面无血色,攥着包包的手指在用力。
童青又说:“你现在的自信,就跟我曾经的自信一模一样。”
周兆婷回头,瞪着童青:“你闭嘴。”
童青抽着烟皱眉,不明白地说:“我为什么要闭嘴?我恨错了人,不该恨着江媛,我本就应该恨你!是你抢了我的老公!但现在呢,又有人抢你的男人了吗?周小姐,还记得咖啡店门口见你那次,你清纯无暇,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何必呢,我爸没你爸厉害,我也搞不过你,我要是有周小姐你这家世,我当了婊子就不立牌坊。”
周兆婷把手中的皮包朝恶心嘴脸的童青扔了过去!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侮辱过她。
晚上七点,周兆婷回了家里。
脸上一块划伤了,不严重,周母拿了药箱亲手给女儿处理,直叹气:“你说你动什么手?一个姑娘!这事让你爸知道了准又得教训你。瞧瞧这脸,万一留下疤痕你说怎么办?”
周兆婷眼里闪烁着倔强的光芒,不听不理她妈妈的话。她也觉得自己变了个样子,不再理智,尽做一些没有智商的事情。
上完了药,周兆婷要上楼,在一旁站着抽完烟的她哥一把扯过她,推到沙发上。
周母拧眉:“兆民,你怎么对妹妹呢,你妹妹刚在外面受了委屈。”
她哥说:“听司机说了,因为找不着江亚伦,你找到他前妻那里去了?周兆婷,平时爸怎么教你的?怎么谈个破恋爱像剥了你一层皮似的!我是不是高看你了,就你这幅样子怎么去我单位工作?成天给我惹麻烦?我当大小姐似的在单位把你供着?你这么纠缠他,能纠缠出个什么结果?他适合跟我做朋友,但他不适合做你丈夫!你趁早死了这条心!你别让我慢慢看他不顺眼!”
“我为什么要死心?我就不死心!”周兆婷被她哥骂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