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江媛也不想特别关心,去研究。
小李跳槽都没有回来交代一句,就说明没把她当一回事,完全不顾及以往一起出差工作的搭档情分了。
江媛有了这个悲哀的自知。
……
江媛下班一回到家,就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东西。
陈如敲门问她:“闺女,你没事?”
“没事啊。”
江媛转头朝外面喊。
陈如在门口皱眉,又说:“躲在里面干什么,出来,抓紧吃饭,吃完跟我去医院看看你哥。”
江媛应了一声,在房间里磨蹭了十几分钟才出去。
陈如边吃饭边念叨:“多少年没这么叫你吃饭了?你和你哥上初中那会儿,也不知道是都在做作业还是都在玩,吃饭一个不积极两个也不积极,非得让我叫上十声二十声的,才肯出来一个。”
“别人家孩子也一样。”江媛微笑地给老妈夹菜。
陈如吃完了饭就开始装饭盒,米饭单装,每个菜也都单装,准备送去医院给儿子吃。
江媛陪着老妈一起过去医院,站在小区门口拦空的出租车。
医院里,关凤坐在病床边上严肃地对江亚伦说:“你怎么想的,跟青青结婚才没多久,你就要离婚?妈知道你们没有感情,可是,一开始结婚你们为的是感情吗?童刚最近行踪不定,这人指不定再折腾什么,你不在公司里跟青青一起加把劲把童青压下去,反倒闹上了离婚,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商量都不商量?”
“我商量什么?”江亚伦皱眉不耐烦地转头望着一直讲话的关凤,卧躺着的姿态无比慵懒,冷冷开腔:“童刚的公司我不要了,我为什么要他的公司?要了之后能怎么样?我有钱了,我有面子了,但是有钱没权还不是一切白搭。”
关凤气的脸色铁青:“怎么能这么说?!”
“我说错了?”江亚伦跟关凤杠上。
关凤不知道,江亚伦心里一直忌惮着陆方绗,创州被查睡这件事,任何人说跟陆方绗没关系江亚伦都不信。江亚伦认定是陆方绗所为,睡务局那位刚喜得贵子的领导在酒局上的一言一行代表什么,江亚伦听的看的很清楚。陆方绗什么用心江亚伦其实不知道,也在研究。
陆方绗一定知道他是江媛以前的恋人,一定知道他对江媛不死心,查睡这件事仅是警告:得了创州最后也白搭?事实上是创州有一笔老烂账在那摆着,不被查是童刚有点关系支撑着公司支撑着他个人,互利罢了。但若日后换了法人,换了董事长,有关部门一旦想追究,领导人当即就得负责,没权没势靠什么混?权势的私用便利效果是有的,江亚伦深知这毋庸置疑!
关凤被气得抬手支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平息了一会儿才抬头又说:“你什么打算?就这样?”
“不会。”江亚伦眉宇深邃地低头,拿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对光凤说:“你先走吧,我妈马上会来给我送饭。”
关凤深吸了一口气,睁了睁眼睛,望着医院病房的窗子,控制着情绪。
下一刻拎起包,离开病房。
江媛和陈如抵达医院的时候,关凤已经走了很久。
江亚伦下了病床吃饭,天已经快黑了,他赞老妈的厨艺第一棒,吃遍过各种餐厅的菜肴,想想其实都不如老妈做的家常菜可口。
陈如跟儿子商量:“亚伦,听妈的别离婚了。等你们这帮年轻人上了年纪就会发现,生活里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刚结婚摩擦不断多正常的事,到老了还是关心对方相互依靠,妈和你爸就是。”
江亚伦喝了点水:“妈,这不一样。”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微蹙起眉:“明天我想出院,在医院整天躺着没劲。”
陈如已经劝了无数回,没有效果,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