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再给我个电话。”
江媛突然觉得很累,却又觉得累的值得。这一晚她不想回家睡,更没心情再开车回和小杉一起住的公寓。
苏冰烤了蛋挞,不太成功,在厨房鼓捣很久才拿出来。
“让我猜一猜,你现在满脑子装的估计都是陆方绗?好在他没给你压力,我爸没死的时候不同意我找个外地男生,想我毕业在本地工作嫁人,张跃朝我发了一通火,指着我说‘你爸有病,跟我这瞎搀和什么,不同意他这女儿我也娶定了!’”苏冰坐在一旁夹起热蛋挞,聊起往事云淡风轻,把蛋挞搁在方形单人无漆蛋糕木托盘里,递给江媛:“尝尝,看我这回烤的口感如何。”
江媛把实木托盘接到手里。
稍微晚一点,陈如给江媛打了过来,问她怎么没回小杉住的公寓里住?也不回家,是不是闹情绪?
江媛说自己在苏冰这,等会儿就回家。
陈如这才放了心。
苏冰吃完了一个蛋挞,说:“你妈心里肯定也不安,怕你生气,怕你谈恋爱就以男人为主忽略父母感受。这不,急着了解你的心情。”
江媛点头,明白,都明白。
不多时起身拿了手提包,捞起搁在茶几上的车钥匙,皱眉到门口穿上高跟鞋,回家。叮嘱苏冰:“一个人住注意身体,有事打给我。”
苏冰点头,江媛才走向电梯。
江媛开车行驶在青城最繁华的那条街上,依然灯火跳动,车水马龙,可她瞧着却只觉得一切皆是空旷,景象并不会让人温暖。
跟陆方绗在一起,江媛几乎不怎么需要自己开车,或者把车扔在公司,或者把车扔在他公寓的地下车库,再或者扔在某个停车场中。回某处的途中总有陆方绗一路开车,现在,手指抓着方向盘,江媛想起深夜里陆方绗热烈的气息与心跳,只感觉身体冰凉。
江征陈如都在家。
江媛到了家就先洗澡,洗完澡回了卧室打开手提胡乱忙碌。
陈如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仔细观察女儿,江媛不言不语的好像很忙的样子,但是陈如觉得女儿就是在逃避她这个老妈。
“小媛,妈也是为了你好,能找更好的咱们要找更好的。”
江媛在卧室里,背影僵直说了声:“好的标准是什么,跟我一样的年纪?那他达不到了。”
陈如没再说话。
八点多,江媛搁在手提旁的手机响了。
她接起:“喂?”
“我,下楼一趟,爸妈在楼上讲话不太方便。”江亚伦的声音略沉,听着像喝了酒。
江媛迅速的换了一身衣服,拿了手机和钥匙下楼,不敢跟喝了酒的他较劲。
陈如问她去干什么,江媛说到超市买点急用的日用品。
江媛换好了鞋就下楼,心里很好奇江亚伦有什么事要说,关于陆方绗?
如果没记错,晚上的这个酒局江亚伦是被陆方绗带去的,陆方绗怎么突然头晕离开,酒局上发生了不愉快导致他提前离开还是发生了别的。
有点黑的小区里,路灯在三米外,江媛站在了江亚伦的面前。
江亚伦身上还有一股挺浓烈的酒味,他眼中深埋着阴鸷道:“创州被查睡这件事就是陆方绗干的,你爱信不信。怎么,他耍我觉得很有意思?安排我见国睡领导,安的好心还是坏意,想必只有陆方绗他自己清楚。什么叫无欲则刚,透过国睡领导的口警告我什么,要挡我情路还是挡我财路他陆方绗完全可以直说!如果想赶尽杀绝,我更无话可说!”
江媛听了半晌,一句没听明白。
江媛确定他喝得不少,抬头瞧着他说:“陆方绗应该很早就离开了你们的酒局。什么无欲则刚,什么赶尽杀绝,这些都是陆方绗亲口跟你说的?国睡领导你见了,看你的样子问题估计也没解决成,所以你不高兴了,义愤填膺的找我下来理论?江亚伦我们理一理,这事你跟我说得着吗,你们男人间的事情别把我也搀和进去。口口声声说查睡这件事跟陆方绗有关,你有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能证明就认定是陆方绗干的,你累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