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是谁?
“你认识宝马x5的车主?”江媛很直接的就问了出来。
性格一直就是这样,不想憋着的时候在心里想想最难以收场的后果,如果这后果死不了人还能接触,那就干脆问出口。
但是,有些时候江媛也爱很艮很倔的对一件事闷声不吭,一般如果这种情况下,江媛就是单纯的想给对方添堵,不愉快的跟对方耗着不说不问。
陆方绗并没有很快的回答,在小孩子面前,较比现在,江媛觉得小表弟在场时他可比这温柔得多。
卡宴行驶在县城里,街上车并不多,但是行驶中要格外的小心,前面的指示灯不是青城常见的满屏灯,而是箭头灯,江媛见得少,很不适应,总怕他开着开着也不适应的违章。
红灯停下,陆方绗手指无聊地敲打着方向盘。反问江媛:“你认识那辆白色宝马x5的车主?”
江媛反感他总是把人逼的不知如何反抗。
面对一个说话惯性施展技巧的人很累脑子,在他不动声色害的邱树权酒驾被抓那回起,江媛就决定要跟他成为朋友,即使跟他成不了朋友,也不要跟这样高深莫测的男性成为敌人。
女人斗争可能大多吵闹一阵,男人不同。
江媛点点头,倔强地说:“对,我说他是我哥陆总你信不信?”
陆方绗的视线玩味地盯着江媛的脸颊,忍不住笑:“你哥?你哥没什么玩的了路上跟我玩跟踪?有这癖好?”
江媛没有看他的眼睛跟他对话,怕受刺激。可是听着他的这句话,江媛不禁皱眉,怎么好话到了他的嘴里一说,就好像在影射江亚伦是个弱智儿童似的。
江媛没再说话。
分不清是在不与他计较,还是自知理亏,说法解释不通。
上高速以后,江媛闭上眼睛让自己处在睡眠状态,以免尴尬,其实并没有睡意。
经过高速服务区,卡宴停了。
江媛睁开眼睛,看了看服务区的标识牌,问要下车的他:“来服务站干什么?”他的车应该不需要加油,早上上高速之前就加满了,现在才跑了没多少公里。
陆方绗挑眉,身体大幅度的附压向副驾驶上的江媛,一双眼眸微敛地看着她的粉嫩嘴唇,声音磁性地开腔:“我不下车,难道你真想动手给我接尿?”
江媛直视着他的五官,闻着他的气息,忽然觉得这种男人也许欠女人折磨,折磨折磨就不会如此自大猖狂了。
“下车吧,本来生理零件就不太好,别憋坏了。”江媛笑着说。
两人对视了片刻,江媛从气息正常变得气息渐渐紊乱,经受不住他的眼神调戏。
陆方绗挑挑眉,下车。
他拿了烟盒和打火机,一边走向洗手间一边点了根烟抽。
……
下午回到创州,五点左右,江媛被工作完的苏冰拦住:“两人单独相处回程之旅,感觉如何?”
“感觉……睡得不舒服。”江媛言简意赅地概括了全程内容。
苏冰无语。
聊起舅舅和外婆,江媛叹气,说被亲戚催婚的事情,下个月表弟结婚了,要去参加婚礼,恐怕还要经历一番催婚轰炸。
苏冰在江媛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边走边说:“你表弟23岁结婚,太早了吧!婚后如果被家庭琐事妻子孩子累住,肯定影响事业发展。万一妻子过几年觉得他太没本事,那日子怎么过?早晚要吵。”
江媛说:“我祈祷表弟妹是个好姑娘,不要嫌弃自己老公没有其他男人本事。”
说起这个,江媛又头疼起来:“下个月15号结婚,10号之前我舅舅让我帮他找几辆上档次的车,上哪找啊?我舅舅说让我跟同事借,凑几台是几台,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看怎么推掉还不会让舅舅挑理。”
“那就凑啊。”苏冰说:“你27了不结婚被你舅舅念叨,你还不表现一下你职场女性的优势?客户,陆方绗那儿不成吗?”
江媛摆手:“我太怕他。”
说曹操,曹操就到。
江媛的手机响了,她接起:“到了?”
……
听了半分钟,江媛点头:“好的,我马上下去。”
挂断以后,江媛拿起手提包,合上手提对苏冰说:“我先走了,陆方绗邀请我吃饭,介绍他的几个朋友给我认识。还不定是什么阴谋等着我呢。”
“反正他不能把你卖了。”苏冰一脸羡慕地说。
“对了,江亚伦那帮我看看。”江媛推门出去之前说。
苏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