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粘腻的不放松分毫,“阿愿,三个月了,我问过大夫,说可以呢。”
隋愿脸色微红,将他软软推开了些,“胡说,我还难受着呢,暂时不行。”
顾之恒往她身上蹭,听她说难受,心疼不已,只能浑身没了骨头般地在她身上磨蹭,倒也不敢再胡来。
反倒是隋愿憋不住了,又不好改口打自己的脸,便故意妖妖娆娆的往他身上磨,把顾之恒憋得满脸通红。
最后终于忍不住,鲤鱼打挺般一把掀起被子——
隋愿迷蒙着眼问他,“你干嘛?”
顾之恒跪在床尾,垂头丧气,咬牙道:“去洗个冷水澡,我真忍不住了。”
隋愿憋着笑,把白玉般的脚丫搁在他肩头,自己靠在软枕上,娇滴滴的骂他:“你这个呆子。”
顾之恒被她俏丽模样吸引了全部心神,这下立刻不呆了,先是亲亲她光洁的脚踝,小心翼翼看她一点没有反对,便逐渐往上。
隋愿也旷了好些日子,只觉整个人虚的紧,本想来上一场好好睡觉,哪知这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开窍了,扯着她的腿儿埋头好半晌不肯抬起来。
她四肢软绵绵,整个人犹如飘在半空中,迷迷糊糊的不知天地何物,终于在一阵战栗中她忍不住了,用快要哭了的嗓子骂他,“顾之恒,你这臭混蛋,你……”
顾之恒犹如饿狼般抬头,眼里闪着幽幽的绿光,鼻尖沾了东西,在微弱烛火下泛着异样的水色,他沙哑着嗓子,关切道:“行吗?阿愿?你还不舒服吗?”
隋愿差点被他逼疯了,抬脚踹他,“你故意的,你这个呆子,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呜呜……”
顾之恒似是一定要个确切答案,又埋头好半晌,直到隋愿蹬着腿儿哭喊着‘不要了’‘快停下’才抬头。
隋愿真是服了这个憨货,终于不再矜持,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咬牙切齿,“顾之恒,你这个……”
当然,后面的话没有出口就被封住了唇。
……
翌日一早,顾之恒天还没亮就走了,隋愿还没起身,慵懒地躺在帐中,就听到玛瑙在外室喊她。
“夫人,您快起来吧,世子妃派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