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身上那身衣服了。”
早在把人抓住带出来后,两人就把王熙凤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撸了干净。
儿口中的东西,就一丁点大,啥东西都放不下。
可能只是女人拿来放平安符的。
压根就不值钱。
是以当时他没有接下来,而是扔了回去。
儿立马想起的自己先前与老大撸下来金银首饰。
乖乖,那上头金的银的宝石的玉的,精美繁复。
他虽然不识货,但也知道这些东西值钱得很。
只要拿出去换钱,少说也有几千俩银子。
大头他们当然是要上交的,不过一些小东西。
比如说从修鞋上抠下来的几颗珍珠,则是被两人私底下收了起来。
那几颗珍珠,拿到当铺去,少说也能换个几十两,这几十两就是他们这次出差事的油水外快。
一想到即将到手的几十两,儿心头一片火热。
也不狡辩自己方才真正的心思了。反而催促道,“老大,咱们还是赶紧出发去寨子里吧。要是速度慢,说不得晚上还得在外头留宿。寒冬腊月荒山野岭的,那滋味儿可太不好受了。”
高老大翻了个白眼,“要不是你办事磨磨唧唧,我们早就走了。行了,你把她扛上,咱们现在就出发。咱们寨主性急,晚了可讨不了好。”
运河边,一艘大船上。
林如海听得心腹的汇报,脸色难看无比。
“查,立刻去查!天黑之前,一定要有夫人的消息!”
“林富,你留下来守着船。船上所有人一律不可下船,有什么事儿,等我回来了再说。”
“贺勉,你带上人,随我一起去找此地的衙门!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掳我林如海的夫人!”
林如海到底是个当官的,也见多了世面,心里虽然很焦急,但好歹还稳得住。
孩子们都还小,可不能让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林富,这件事情别声张,也别让小姐少爷知道,省得他们担心。他们,我就交给你看顾了,一定不能出事。”
要说最放不下的,当然还是属孩子们。
可现在夫人不见了,他当然是要先去找夫人。
于是只能把孩子们交给林富照顾。
其实这事儿老管家林福更合适,只是临走前,老管家得了风寒,颇为严重。
吃了许多药也不见好,吴大夫看了,说老人家上了年纪,恢复起来没这么快。
因此这次林福没跟着来,不过已经说好,等来年开春的时候再上京城。
是以现在最得林如海信任的,也就只有贺勉与林富。
贺勉是护卫长,身手不弱,他当然是带着贺勉去找人。
而林富则是留下来看守。
“老爷,小人定然会看顾好小姐少爷的。小人以性命起誓。”
林如海点点头,“有你这句话就成。贺勉,带上人,跟我走。”
“是,老爷!”
寒风中,林富目送自家老爷远去。
心中确实担忧不已。
“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竟然敢欺负到我们林家头上!真是不要命了!”
哪怕单单是他们家老爷,好歹也是个六品官儿,虽说只是路过的,但却实打实的是个官身。
还是个回京述职,眼瞅着就要升官的。
而且,哪怕是不看在他们大人的份上,夫人娘家的来头可更不小。
娘家叔叔可是一品大员,如今更是又更上一层楼。官儿做得愈发大了。
说实在的,林富实在是行不通,就他们这样的人家。竟然还有人不知死活地招惹他们。
难道说,对方是老爷的仇人不成?
林富转念一想,这几年老爷奉了旨意,整顿盐税的事情,确实很是得罪了一些人。
搞不好真的有可能是那些人狗急跳墙,想拿夫人要挟他们家大人。
或者说,找机会报复他们大人。
哎哟,这可怎么是好哟。
夫人多好的一个人呐,怎么就遭了这番劫难。
若是今儿个没下船就好了。
唉,都是命啊。
夫人这一趟被人绑走,可算是坏了名声。
林富脑海里闪现了诸多画面,最后“阿弥陀佛”了一声。请求佛祖保佑自家夫人能够平安归来。
也亏是林如海如今没有姨娘小妾之流,否则得了这个消息,怕不是要高兴疯了。
“行了,都在守在各处吧,不能让任何人下船,听见了吗?”林富吩咐道。
“是,小林管家。”下人齐齐应声。
林富摆摆手,带头去做事。
下了船的林如海这边。
直接在运河边直接高价买了几辆马车,然后解开马车的车厢,骑上马就跑。
弃了车厢,把马骑走这一幕,把运河边上讨生活的人都给看呆了。
心说这都什么操作,哪有买马车不要马车厢,只要马的。
今儿个可真是遇到了怪人。
至于那落在地上的马车厢,则是又被他们的原主人给捡了回去。
车厢虽然价钱不高,但前后也大几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