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回头看林织说:“我不会动手,别的教训倒是难说。”
“你这样说,我倒是不想小心反而有些期待了,警官,这算不算诱使犯错?”
林织昳丽的面庞神色温良,于带着笑意的眉眼间露出些引诱似的无辜。
仇或放下手里的菜刀,慢条斯理道:“过来,我告诉你答案。”
林织看着仇或侧面顶起的弧度,估计走过去,他就是被切的那盘菜了。
“那我晚点再听答案,现在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做不做,什么时候做,林织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虽然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老夫老妻了,但是他可不想轻率。
何况他现在心里还挂着点事,欲念并不是很强烈。
仇或重新拿起菜刀,若无其事地顶着做菜。
林织欣赏了一会儿男色,继续开口说:“我感觉到他们有点不对劲。”
林织是个很敏锐的人,在中午打招呼的那么一会儿时间里,他感觉到了两个人不自然,所以他才会多管闲事地问那双鞋子。
林织说了他感觉到的异样,包括昨天晚上没有听见大姐的声音,以及提到鞋子的时候男人的反应。
“听起来是有些反常,在调查你的时候,我们的人询问过他们,从对话中可以得知,他们去年住进这里,男人姓张,是附近初中的老师,教了很多年,女人是鱼制品加工厂的工人,其他的我们也没有过多询问。”
除了不需要职业嗅觉也能察觉出的他们夫妻感情不好以外,仇或对他们并没有太多关注。
“我以为警官会觉得我太神经敏感。”
“你很敏锐,这是一种很好的特质。”
“这似乎是警官第一次夸我。”
仇或不置可否,打开了抽油烟机,开始炒菜。
餐桌上花瓶里放着的绣球花开的很灿烂,吃饭的空档里,林织问了昨晚聚众斗殴的事情。
仇或一笔带过道:“死了一个人,所以昨天处理到很晚。”
林织顺势提议:“一会儿警官你把指纹录入到门锁里吧,以免你给我发消息的时候,我因为药效已经睡着了。”
仇或的神色带着些古怪,他道:“你似乎非常信任我。”
尽管他的语气带着一些疑问,但他所说的是一个陈述句。
仇或其实一直都不清楚,青年对他的信任从何而来。
毕竟这种情感别于□□,青年的身体语言时常会透露出对他的信任。
他第一次将他扛起的时候,青年的肢体柔软,不带一点排斥,可那时他们对彼此应该还很陌生。
“如果连警察叔叔都不能信任的话,那还能信任谁?”
林织笑着反问,轻巧地将话堵了回去。
他无意解释前世今生灵魂转换的事,太过麻烦,也太过怪力乱神,更何况这其中的内情,他也并不是完全清楚。
他信01说的话,信情人的病,可情人本体到底是什么位面什么时空的人,他的性格又是如何,他有什么样的经历才会导致他患这样的病症,他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林织都不清楚。
他还没能从所谓的虚拟进入到所谓的真实,这些都可按下暂时不表。
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但不是所有答案都是具现化的结果。
“你知道我的病,也许什么时候我就会失控,现在还有凶手在盯着我,你可以进我的家门,总比到时候出现状况却进不来要好。”
林织给的理由十分充分,让人觉得合情合理。
可他并不是一个脆弱天真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仇或心知肚明。
青年过度的信任如同引诱人沉沦的蜜糖,情网的线丝丝缕缕,缠的人心尖发麻。
仇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直观地来说就是硬的厉害。
饭后仇或洗了碗,林织带他到了门口。
只是门还没打开,他就被抱着抵在了门上。
林织的身体悬空,只能靠仇或托着。
他环着仇或的肩膀,才不至于完全下滑。
他咬在了仇或的脖侧,含糊道:“警官,你的手劲太大了。”
又不是没有感知的面团,人也是会痛的。
仇或打小就训练,家里出了事之后更是从不懈怠,之后上了警察学院跟着一群糙汉子混在一起,手劲儿大也没想过怎么控制,现在情况不同。
他放轻了手上力道,开口却没说这件事,只说:“我叫仇或。”
他说话的时候林织正好亲着他喉结,感受着唇瓣间的轻微震感。
“仇或。”
林织唇瓣开合,笑着低喃姓名。
如同印记一般,对于万物而言都极为特殊的姓名,是世间最简短的魔咒。
仇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有一个人仅仅只是念出他的名字,都能让他情难自禁。
林织被托着上半身几乎与仇或同高,肺内的空气被攫取到极致,舌根发麻。
夏日轻薄的布料相互摩擦挤压,丰腴碰撞堆叠。
林织人瘦,这几天他规律作息好好吃饭,养回了一点肉。
十来分钟以后,门锁才输入上新的指纹。
仇或没走,门又被关上。
林织的唇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