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我似乎总是不太开心的样子，至少现在我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很快乐。”
江颂坐过去，搂着温如烟。
温如烟却在她的安慰下肩膀越来越抖，然后就不自觉地哭了出来。
“怎么了？如烟？”江颂被吓到了，赶紧去拿纸巾帮他擦脸。
“颂宝，我真的，我其实做过一个很错误的决定，这三年我一直想要挽回但是好像都无能为力，可是我一定会用尽全力，让你更加快乐，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她哭的肩膀发抖，眼睛红彤彤的。
江颂从来没有看过温如烟这么哭。
不对。
好像是有的，第一次是在她刚醒来的那一天。
温如烟哭红的眼睛，和现在有的一比。
江颂拍拍她，“好啦不哭啦，再哭妆就花了，不聊我了，你最近和战淮夜怎么样，分……了吗？”
江颂挑眉，看着她。
关于战淮夜，江颂醒来的时候，温如烟就以一个很微妙身份待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