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邢司爵根本不在乎什么身体还是心的。
但是他很赞同江颂的最后一句。
她逃不出去。
只要他邢司爵还活着一天,只要他想,江颂就走不了。
邢司爵的松口,就是江颂计划的进展的一大步,可以说是里程碑了。
但是不能表现的太激动,她压抑着内心的愉悦。
不动声色,“我要去洗澡。”
邢司爵准备抱着她下床,江颂拒绝了。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你现在下楼吧,我待会儿下来吃饭,吃完饭,我要回别墅,挽挽和尖尖一天没见到我了。”
说着,她往浴室里走。
最后关上门,她这才露出了激动的神色。
她感觉拿出刚才藏在身后的手机,发消息给温如烟。
她不敢相信,邢司爵居然真的松口了。
昨天晚上的痛哭,换来邢司爵的松口,不亏。
很快,她相信,自己就连痛苦都不用忍耐了。
江颂舒服的泡了个澡,和邢司爵一块吃早饭。
似乎一夜之间,邢司爵像是被换了个人似的,对她很温柔,耐心。
但,她又有错觉邢司爵根本不曾变,他以前也是这样。
他对她好的时候,她并不愿意沉下心来体会。
等她沉下心来体会的那个时候,邢司爵对她并不好。
时间总是奇妙的。
饭后,邢司爵去了公司,她则是回了别墅,抱着尖尖和挽挽又亲又贴。
弄得乖崽崽们个个睁大眼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