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爵不受控制的,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
这样睡,也不怕感冒的。
邢司爵一弯身,将江颂一整个饱了起来,但也就在这个动作的同时,江颂被惊醒了。
“呃,你干什么……”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开的江颂还有些迷糊,眼眸慢慢聚焦才看清楚,抱着自己的是邢司爵。
“既然醒了,就自己上去睡。”邢司爵一本正经,黑眸幽沉。
然后一松手,江颂重重的摔在了沙发上。
沙发弹性很好,江颂还颠了颠,只是刚醒来就受此冲击,江颂怒意上涨。
这莫名其妙的狗男人!
起床气使然,她直接站起身,朝着邢司爵冲了过去,直接跳进邢司爵的怀里。
“摔我做什么,痛死我了,咬死你!坏人!”
说着,江颂对准邢司爵的脖颈咬了下去。
“嘶。”男人发出低沉的低哼,随后声音冷冽,“江颂,下来。”
他极富有磁性的嗓音,将江颂拉回现实。
等等,这是……邢司爵,她刚才做了什么。
她咬了邢司爵一口?
江颂愣住,缓缓松了嘴,明丽的脸尬笑,“不……不好意思啊,我冲动了,不过,你摔我做什么呀,人家也是有脾气的嘛。”
小手又慌乱的在他脖颈处胡乱擦着。
“下来。”邢司爵道。
“我不,你说你不生我气,我才下来。”
邢司爵幽深的眸,睨了她一眼,语气不耐,再次开口,“第三遍,下来。”
江颂苦着脸,“那个……真不是我不下来,我刚才跳的好像太用力了,我现在脚抽筋了……”
邢司爵拧眉,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
他只好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抱下来,拿出医药箱里的精油,仔细的给她按揉。
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江颂挠头,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冲动了。
现在咬了人家,人家还给自己揉脚,内心总有些过意不去。
“那个,我刚才……”江颂刚想道歉。
“我的不对,不是你的错。”邢司爵眉心微敛,明明是在道歉,可是从他口里说出,总有种通知的感觉。
同时江颂也有些诧异,邢司爵,竟然会道歉?
她抿嘴想想,忽然注意到了正在播放的财经频道,回想起自己的事情,大概问邢司爵会有点出入。
“那个……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就是你们商业圈的,关于融资地产这块……”
江颂深怕自己问的不够详细,特意解释了下。
邢司爵没抬头,“想问楚修寒,就直说。”
江颂:“……啊,算,算是吧。”
“白勋宣布不再接受城北的地产,并且举报了楚修寒贪污受贿,法院正在受理,全面调查楚修寒。”
听到此,江颂松了一口气,原来白勋出手了啊!
“那怎么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呢?”江颂疑惑。
甚至没有一个新闻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处理的相当干净。
按理来说,这样大的案子,就算不轰动全国,也会有些蛛丝马迹露出来。
“楚家人,希望我能保他。”邢司爵俊颜平淡无波,像是在说一件简单无比的小事。
江颂明白了,怪不得这件事无声无息的,原来是邢司爵出手了。
不过,这倒是提醒她了,如果是邢司爵出手她肯定就没有办法扳倒楚修寒。
因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和邢家作对,没有人可以和邢司爵作对。
所以,要想让楚修寒死,就必须想过方法。
江颂抬眸,看了一下抽出纸巾擦手的邢司爵,他动作矜贵,永远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
“明天邢家的晚宴,你要和我一起出席。爷爷届时会宣布你和我的婚事。”他站起身,命令的话语传入江颂的耳朵。
像是被点拨了一般,江颂忽然精神起来,“晚宴?会有那些人啊?”
“你觉得会来的,都会来。”邢司爵扔下一句,便不在看她,径直上了二楼。
此时一个想法雏形,正在江颂脑海中徘徊。
明天的婚宴,就是她的另一次机会。
邢家和楚家沾亲带故,所以这次楚修寒出示,邢司爵才会看在两家的情分上,才会帮他一次。
但……
若是楚修寒猜到了邢司爵的底线了呢?
前天在酒吧被邢司爵误解,其实能看出的,是他对自己的掌控欲、占有欲。
江颂自然不会自恋的觉得这真是邢司爵在吃醋,那些都只是说出来玩笑,缓解气氛的。
其实她很清楚,邢司爵作为世家子弟,一个长期占据顶峰的男人,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他,尤其是一个冠着他妻子这个名号的人。
而明天的晚宴,显然就是这段婚约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若是,被人毁了呢?
……
晚宴很重要,但是江颂却一觉睡到了下午。
昨天晚上想方案想到太晚,想好方案之后本来想刷刷手机奖励一下自己,谁知道一刷就刷到了半夜。
江颂是被房间外悉悉索索的走路声吵醒的,猛地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