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怜,保她这小花楼发大财。
老鸨的心思也活泛起来。
江颂香:“什么事?”
老鸨:“花神喜洁,爱美,如果公子想进花神娘娘庙,这两点少了其一,很可能就会惹花神娘娘生气,被逐出庙里。”
江颂香将花丢给沈霏玉:“帮我拿着。”
“那什么花神庙在哪里呢?”
老鸨神神秘秘道:“花神庙啊,它在花街中心,等闲人进不了,只有一年一度的花神节,中选的人能够进去参拜娘娘。”
沈霏玉眉目低敛,若有所思。
江颂香直觉哪里不对。
若真是真神,怎么会这么少人参拜,还限制人去参拜呢?
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怕江颂香不相信,老鸨举了个实例:“去年我对面的小楼,有一位姑娘中选进去参拜了娘娘,而今快一年了,那家顾客还是比我们这多上好几倍呢。”
如果真要进去看,或许还真只有这样的法子。
老鸨见江颂香似有所动,自告奋勇:“小公子真有心,我这就去为你安排。”
江颂香脸突然沉下:“你在教我做事?”
她自然能看得出老鸨眼里的野心,但她不想这次玩玩变成强迫上班。
老鸨心道不好,立马跪下来,掌了自己一巴掌:“瞧我老糊涂了,公子见谅。”
她原以为这位公子初出茅庐,好忽悠,一时得意忘形便僭越了。
这种不管不顾任性参加花神节的,又怎么会是个安生听话的主呢!
花神娘娘那都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要讨好这位眼下能抓得住的大金主先!
“晚上我再来看。”江颂香扬起下巴,拂袖离去。
沈霏玉跟着离开,眼睛落在江颂香摇晃的发尾上。
江颂香发火的时间,比他料想地晚了些。
二人回到客栈。
沈霏玉捏着殷红海棠花,视线落在江颂香的身上。
因为想进那什么娘娘庙里看一看,江颂香准备好好打扮一番自己。
她擦掉了自己原本的男妆,擦了薄薄的唇脂,便远胜沈霏玉手中艳丽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