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从了我,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八卦现场哎。
岳昭停住脚步,望向声音来处,准备吃瓜。
不远处面庞白净的青年坐在一张躺椅上,身后的一名小厮跟在旁边,前前后后地端茶倒水,打伞遮阳。
青年面前竖着一根三丈长的木桩,木桩上绑着的小姑娘身着粉色衣裙,一张小脸被晒得两颊绯红。
哪怕是手脚被缚住,小姑娘也不甘示弱地回击:“我呸!整个重阳关谁不知道你王兆就喜欢仗着岳将军的名头不学无术,横行霸道,就你还想娶本姑娘,做梦!”
“嘿,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嘴硬!”王兆如同被戳到痛处一般跳起来。
扬起手就要打下去吓唬她,却被赶过来的岳昭一把抓住手臂。
岳昭挑挑眉,这人长得倒是不丑,做事却十足让人瞧不起。
甩开他的手嘲讽道:“吵不过就要动手,还要把人绑着才敢动手,你就这点本事啊。”
“哪来的小崽子,敢在我面前放肆,李伯,还不叫人将他轰出去!”
王兆气急败坏地朝李伯喊道。
那小厮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我们少爷可是骑马射箭样样精通,武师父都夸我们少爷天赋异禀,你个小娃娃懂什么,是吧少爷。”
萧瑜也看不下去,过来帮这姑娘解开绳索,挡在前面义正辞严:“岳将军为人正派,怎会有你这样的子侄,简直败坏岳家门风。”
“砰——”
茶杯摔在地上,上好的瓷杯碎溅开来,王兆双眼猩红瞪着萧瑜:“你懂个屁!”
“兆儿,不得放肆!”
岳昭等人抬首望去,来人身着一身玄甲,身材魁梧,气宇轩昂,一双鹰目不怒自威,行步间煞气逼人。
见是自家姑父,王兆抿唇,带着小厮转身离开,背影中还透着几分倔强。
没有看无礼离去的王兆,岳将军对着萧胥然行了一礼:“末将来迟,王爷见谅,兆儿只是天性顽皮,并不是有意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萧胥然赶紧伸手将他扶起来。
勾唇笑道:“岳将军不必多礼,小孩子之间玩闹罢了,本王不会计较,此番前来是有要事相商,将军可方便······”
“王爷一路奔波,定是辛苦了,不如先去休息,明日再谈不迟。”
还不等萧胥然说完,岳将军就出声打断。
接着对那姑娘点了点头:“我派人护送贾小姐回去,改日必定让兆儿登门赔罪。”
被松开的贾乐乐缩缩脖子,慌张地摇手:“不用不用,岳伯伯,我们闹着玩的,我,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慌慌张张跟着李伯离开了。
被打断的萧胥然并没有不悦,反而朗声笑道:“哈哈,是本王唐突了,如今天色已晚,我等也是舟车劳顿,那就辛苦岳将军安排了。”
岳昭并不关心两人打着什么机锋,只是隐隐觉得,事情似乎并不会像萧瑜一开始说的这么容易。
将几人带到客房以后,岳将军称军务繁忙,回城东大营去了。
不用再接着假装,萧瑜赶紧换下衣裙去找皇叔商量对策,他也感觉到岳将军的态度好像不对,与父皇说的有些出入。
岳昭也换了件衣服准备到处逛逛,毕竟她对系统商城的很多东西都很有兴趣,顺带了解一下这重阳关的情况。
兜兜转转,岳昭在一家钱庄门口看见了那个被王兆绑在木桩上的女郎。
余光扫到小姑娘头上的牌匾——钱钱钱庄?
好名字,一看就知道这钱庄很有钱。
显然贾乐乐也没忘记这个救了自己的人,瞧见岳昭,还高兴地招了招手,跑到她跟前。
“今日还没有谢谢你出手救我,我叫贾乐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贾乐乐还是那身粉色衣裙,圆脸杏眼,笑起来眼睛如新月弯弯,十分可爱。
岳昭此时还是一身男童打扮,又孤身一身走在路上,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
她本想出来获取感恩值,谁知道走了半天就没碰见什么人。
“我叫岳昭。”贾乐乐热情的态度让岳昭有些羞赧,“我初来重阳关,不太了解这里,就想出来走走。”
闻言贾乐乐拍拍胸脯:“这个我熟。”
说着拉起岳昭进了钱庄坐下,瞧着岳昭似乎有些惊讶,了然笑道:“这是我家钱庄的其中之一,你且放心。”
其中之一?
姑娘真是谦虚了,岳昭礼貌微笑,点点头。
“说起来,爹爹本不愿把钱庄开到这里来的,想必你也看到了,整个重阳关,最多的还是城东大营里的兵士,每年秋天,关外的蛮族都会来烧杀抢掠一番,虽然岳将军多加防备,奈何蛮族骑兵速度奇快,尤擅长奔袭作战,避实击虚,是以年年都会有百姓遭殃,慢慢地,那些认为在这里活不下去的人就搬走了。”
说起这些,贾乐乐的神色便逐渐黯淡。
不忍看小姑娘伤心,岳昭便转移话题道:“你与那王兆······”
果然,一听这个名字,贾乐乐就拍桌大怒:“说起这个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