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症的民间高人更是多如牛毛,认真寻找,一定能找到。”
“我们找过,但都没用,我们老板的情况很复杂。”
“我对你们老板的情况不感兴趣,把他带走吧,不然死在我店里可太晦气了。”
粗马尾更着急,忽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板上,“砰砰砰”地磕头,磕得砰砰响,很用力。
粗马尾一动,跟着粗马尾一块来的几个人也一块跪下,整整齐齐地磕起了响头。
韩景阳看到这一幕,表情逐渐阴沉,抬了抬手。
粗马尾见状大喜:“韩先生,您同意了?”
韩景阳则阴沉着脸道:“不要拿你们廉价的尊严来要挟我,没用,只会让我更生气,趁着我没有发怒之前带着你的人和东西滚,滚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韩先生,我们绝对没有……”
韩景阳根本不等粗马尾说完,朝施小雅摆头:“把他们扔出去,敢反抗,下重手。”
施小雅点头。
刘静也立刻站出来,挡住粗马尾的视线,面无表情地指了指门口:“滚出去——”
粗马尾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又探着脖子朝韩景阳道:“韩先生,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但我做事儿绝对不含糊,只要您愿意出手,要杀要剐还是有什么需要我都听您的,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施小雅冷笑一声:“没听到我家老板的话?不要拿你微不足道的尊严要挟他,你磕头也好,俯首听命也罢,在我家老板眼里一文不值,明白?”
“你,你,你可以羞辱我的尊严,但不能羞辱我的实力,”粗马尾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俯视着施小雅:“不服气,可以出去较量较量,看看到底谁的实力更一文不值?”
“呵呵,不自量力,”施小雅拍了拍腰间的武士刀,毫不示弱地迎着粗马尾的视线:“既分高下,也决生死,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