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正常人一样？”
“是啊。”
“能生孩子吗？”
“这个……”韩景阳咳嗽一声，板起脸：“怎么说话呢，哪有第一次见面就问这种问题的，下次不许了。”
邹疏影甜笑行礼：“妾身邹如霜见过两位主母。”
这一下子，施小雅眉开眼笑：“好，好说，以后你们就是吉光斋的成员，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我帮你们。”
“谢谢主母。”
“哈哈哈好说好说。”
施小雅开心了，笑得合不拢嘴。
主母。
这称呼，谁听了不上头？
刘静则被吓得不轻，手忙脚乱摆手摇头不知所措，话都不会说了。
折腾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韩景阳把那一幅邹一桂的画找地方挂起来，又跟施小雅和刘静简单讲了讲四个花仙子的情况，还统一好口径，给四个花仙子编造了一整套没有破绽的身份。
施小雅想了想：“其他都没问题，但户籍和身份信息呢？要不要给她们弄一套身份证？”
韩景阳直接摆手拒绝：“想什么呢，谁能查到她们头上？真要有人来查，往画里一钻让他们查就是了，查到猴年马月都查不出个所以然。”
“还是会有一点不太方便吧？”
“无所谓，谁敢来这里找麻烦？如果查户口的真要查到这儿来，说明我已经落魄了，查不查身份证都保不住她们四个，相反，只要我不落魄，别说区区几张身份证，就是再大的麻烦都无关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