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嘉,退回来先想办法却不过是安慰,怎么还可以……真的……?
“擦干净脸,脱了血衣,咱们要形成第四支伏兵——司马隆可不知道,咱们这第四支,还是第二支吧。”飘云和这些败军之将,对金军而言。是尾部或腰部扫出来的垃圾,但未必不能妙用。
多少可以借鉴**当年田若凝在魔门黔灵峰的战法:故意出现在黔灵峰周边的上千人,其实只不过是不足百人,只不过是在黔灵山的入口,隔三差五地不停经过、不停来回罢了!不足百人,就轻而易举演成了一场千人的假象。纵然是英明如主公都被骗得立即对黔灵峰加强布防。
这一战,飘云和这五十余人经过了、却换个装束杀个回马枪,完全可以演出第四支伏兵的样子,“造”出虚假的却超出金军意料的参战人数。
只要伪装得好,器宇轩昂、高屋建瓴地来,一时间金军谁会看出这是败兵,谁又能事先想到败兵能这样同一战里威风凛凛地卷土重来?都会诧异,原来盟军还有他们没想到的第四支!
所以,必须脱了血衣、不着甲胄。一则这才是真正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可以动用大家最多的胆魄和斗志,二则,便是轻装上阵以这种云淡风轻的装束和姿态显示给金军看第四支伏兵的恍若神灵,三才是真正的目的:掩饰他们是败兵。
“但金军不是傻子,他们会发现,咱们只有区区五十人……”副将惊呆了。
“不会。”飘云微笑,在心中暗暗说,听弦。致信,石硅。我必不负你们。这一仗,注定是他们所有年轻人一起以命谱写。
“金军还不速速投降!你们的主将齐良臣已被生擒!”金军循声而望,那白衣少年依稀是宋军主将之一的百里飘云,此刻横刀立马,英姿勃发,哪里有半分战况里生死未卜的样子?
“战报有假?”“真是齐将军的马!”“怎么回事?”腰部和尾部之间的这些金军。谁会真的留意到,百里飘云是何时怎么样过来的,是冲过来的还是逃过来的,只会第一时间看到这匹名叫“燎原”的战马……
这匹燎原,此刻在飘云胯下。也正是副将诧异询问之时,飘云指向的不远处一匹大家并不熟悉的那匹战马……那是在飘云被打成重伤的同时一起被齐良臣自己扫出来的,齐良臣的战马……如果说,可以当成飘云的战利品。
这,也是飘云眼前一亮的缘由。
尽管计谋全失宋军好像没有摇撼金军的可能了——是吗,被石硅、致信、听弦的战斗力一冲,总会有少许动荡吧?何况如果飘云策燎原冲进此地,带来齐良臣战败的消息,此地金军震惊之余,会首先来注意只有区区五十人么?不会!首先他们想到的都是,怎么连齐良臣也战败了?
此时此地,原还有条不紊剿杀盟军的金军,乍见燎原出现纷纷起疑,未及应对百里飘云,陡然又见到斜路里七八角落,竟突然冲出数队盟军,后面风卷大旗,四面八方飘扬,从高处凌厉碾下尘沙滚滚,大惊之下,措手不及,纷纷疑惑,怎么回事!?
当看见四面八方这么多角落一起冲杀下来这么多盟军,他们来不及去思考这是不是虚张声势,他们因为牵挂齐良臣的关系心被飘云凿通,轻易就被这场造势给攻陷了,飘云的计谋顺势登上这些人的心墙,令所有的防线无从招架缴械投降,其实,简简单单是一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已。
怎么宋匪还有第四支伏兵吗?人数有多少?看不太清,难以估算……更致命的想法是,“怎么司马将军没想到有这第四支?原来宋匪超出了司马将军的计算,从何处借来了这么多天兵天将?”“原来‘百里飘云生死未卜’只是宋匪计策里的一环?!”
尽管此地和腰部尾部的时间差都很少,但是眼见为实,他们顿时被形势所惑、怀疑起战报来。
这么一走神,全被飘云等人以动制静火速拿下,加上这一瞬刚好辜听弦和齐良臣的气流波及到这里,此间金军还没完全被骗就已溃不成军……中间地带一旦空白,腰部以为尾部失,尾部以为腰部乱,加之确实已经生乱,紧接着乱上加乱……
瞬间星火燎原,多亏那匹“燎原”。急中生智的临阵变招竟出现奇效,飘云将已经颠覆了自己的司马隆、重新颠覆了回去!
人不在多,是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才是最好的伏兵。
时间、地**,全都出其不意,在宋军大势已去金军大获全胜最麻痹的时候。在宋军自己都从来没想过利用的仓促地**。
便如当年主公曾“就地造出流星锤”,今日飘云也“须臾平地起伏兵”。
人心薄弱时更容易中计,也许他们正常时压根不会中。
没错司马隆、齐良臣、陈铸等人有个共性是他们很强,那就利用他们的强,利用金军上下对于这些大将的依赖性、一旦有战败的少许可能就心理击垮。
战前设定的计谋,因为敌人的计谋和应变都堪称无懈可击而折戟。就只能临场换计、便就利用敌人的这种无懈可击,攻心!
司马隆其实看穿了一切,可是在第四支伏兵出现偏就让金兵认为“他没看穿”;齐良臣其实压根没败,可是飘云等人偏偏说“他被活捉!”
事实上司马隆闻知战报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