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这男人对她还挺不错的。
叶歌看着他离开,他好像一点不在意她和程祁枫搂抱在一起。也罢,没有感情就是这样。
“叶子,他对你都这样了,你还抱有什么幻想?为什么不能接受我?”程祁枫苦涩地问。
“我对他没抱有幻想,但是,阿枫,这也不代表我就得接受你!如果能接受你,三年前我就和你结婚了!”叶歌认真地说。
“为什么?!你如愿以偿地嫁了,发现他也就那么回事。现在,为什么不能接受一个全心全意对你好的男人?”程祁枫恼道。
“没有为什么,感情里,没人说得清是为什么。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爱我,但是,我不爱你啊,我试过,没法接受你。”叶歌平静地说,宁愿一个人,也不想将就。
心里明白,不爱程祁枫,接受不了他。
程祁枫受伤地看着她,苦涩地笑笑,“你先忙,照顾好自己。”
“阿枫,以后别来找我了!我就是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别浪费时间了!”她冲程祁枫的背影,大声说。
程祁枫不说话,沉默地走了。
叶歌长长地呼了口气,矗在原地。
肖南笙没回家,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开着,年三十,酒吧都没开,他无处可去。
最后去了海军大院,纪景年一家热热闹闹地吃着年夜饭,小卿卿在院子里欢快地玩耍。
他们见到他,很诧异。
“吃了没?”纪景年扬声问。
“老纪,陪我喝一杯!”肖南笙说道,纪景年挑眉,觉得他不对劲。
顾凉辰给他们张罗了几样菜,“你们少喝点啊。只准喝二两!”她拿了一瓶二两的二锅头,不怕他们喝醉。
肖南笙点头,抓起一把花生米,就用手吃,一副潇洒不羁的样儿。
顾凉辰将空间让给他们,带女儿洗澡去了。
“有什么不痛快的,说吧!”纪景年说道,肖南笙喝了杯酒,劝他喝,纪景年跟上。
“没什么不痛快的,还跟以前一样!”肖南笙道,嘴角苦涩地扬起。
“叶歌呢?听说你们早分居了?”
“分了,本来打算离婚的,她同意,我也同意,两家人不让。现在就耗着!”肖南笙说完,又喝了一杯。
“既然离不了,干嘛不好好过,叶歌是个不错的女人,通情达理!”纪景年语带斥责。
肖南笙摇头,“她就是一块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的,成天跟我欠她什么似的。开始,我也想过,要跟她凑合着过,反正她不吵不闹的,不妨碍我的自由”
“不说她了,无所谓,等分居满两年,他们阻止也没用!”肖南笙笑着说。
“说明你还是没肯努力!一年到头,回家没几次,结了婚了就是结婚了,还当自己是个浪子,哪个女人受得了?!”纪景年了解肖南笙,他这人,爱自由,爱旅行,不是居家男人类型。
女人跟他在一起,得有足够的包容。
“凭什么受不了?她又不爱我!她过她的,我过我的,谁也不欠谁!”肖南笙激动地说。
“肖南笙,你还是没成熟!你脑子里还没有婚姻和家的意识!”
“或许吧!我不想被束缚,也没女人愿意包容我,我当初就不该结婚。”他靠在沙发里,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大声地说。
“嗯,你出家吧,去西藏当喇嘛最适合你。”纪景年没法劝他,挪揄道。
“西藏……老纪……”
“嗯?”
“她活着,依旧16岁的模样……遇到格桑……感觉是……弥补当初的遗憾……但是我知道……格桑不是她……”肖南笙有点醉了,断断续续地说着让纪景年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阿笙,你在说什么?!”他问。
肖南笙从没在他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过格桑,只有叶歌知道她的存在。
“你说,会不会是她,转世投胎来了?”他继续,喃喃地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
“没什么……喝酒,继续喝!”他说着,拿起那瓶二锅头,靠在沙发里,大口灌下。
肖南笙喝得烂醉,纪景年没让他回去,收拾了间客房,让他住下,第二天一早,他给了小卿卿一叠红钞,说是压岁钱,逮着小丫头亲了好几口,被纪景年拦住。
“喜欢就自己生去!别荼毒我闺女!”
“我才不生,小孩看起来可爱,带起来麻烦!”他潇洒地说完,潇洒地离开。
婆婆刘玉梅生日,让她回家,叶歌去了,带了礼物,肖南笙也在家,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
“叶歌,阿笙没和那个西藏小女孩怎样,你们俩别再闹别扭了,搬回来住吧!”婆婆刘玉梅好声好气地劝道。
“是啊,家和万事兴嘛,你们俩这样闹别扭,让肖家怎么好起来啊?”封雪附和道。
“妈,大嫂,我离婚的态度坚定。”不管肖南笙和那女孩有没有什么,她都不在乎了,心如止水。
“阿笙,你倒是说话啊!”封雪看着低头扒着饭的肖南笙,连忙劝道。
“没你的事!”肖南勋睨着妻子一眼,严肃道。
“人家也是为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