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此事还得你去。”城下,令狐云龙叮嘱道。
不同于以往,这次旺财明显的孱了:“为什么、为什么又是俺,俺不去。”
旺财的害怕不是多余的,这次是入城,敌人可不傻没有那么好糊弄。自己有几斤几两,旺财还是清楚的。
令狐云龙给他吃了个定心丸:“没事,你要嚣张一点。记住了,在他们面前你就是大爷。”
旺财立刻就有了底气:“大爷?大爷好,令狐先生,你能不能告诉俺,咱们该多嚣张。”
“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旺财眼前一亮:“骑在他们头上拉屎也成么?”
令狐云龙想了一下:“当然,让你的好兄弟来福陪你进去。有什么事,来福好照应着你些。”
旺财点了点头,带着唐小宝准备的印信,会同来福一起来到了福州城外。
“来福哥,咱们该怎么做,令狐先生说要嚣张一点。”路上,旺财不免又有些担心起来。
“狗仗人势就成,在老家咱们遇到的官差记住了么,就照着他们的德行来。”
旺财立刻就懂了:“明白了,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家伙。”
“来者何人,你们到我福州意欲何为?”城墙上的官兵,立刻警惕起来,弓箭手们弯弓搭箭如临大敌。
来福和旺财二人来到城下,来福抬起头轻蔑的看了城上一眼,旺财大着嗓门:“瞎了你的狗眼啦,老子是定王爷的军队,还不快快打开城门,小心你们的脑袋!”
官兵们面面相觑,定王爷?
小定王的大名天下皆闻,据说领兵打仗以来从未尝一败。只是,定王爷的军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些人不伦不类的,穿的也不是官兵衣服啊。
不过,从这些人嚣张气焰来看,确实是想官府的人。城墙上的官兵究竟是不敢怠慢,为首的一个将领战战兢兢:“敢问将军,可有印信。为何我等没有得到朝廷文书,各位将军恕罪,没有朝廷印信我等不敢擅开城门。”
“这里有我们定王爷的通关文书,还不速速放我二人进去!”来福从怀里摸出文书,高举着喊道。
打开城门是不可能的,外面大军虎视眈眈的。一旦打开城门敌人冲上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吊篮,从城墙上缓缓吊了下来。几个士兵抓着绳索,吊篮缓缓的放下。然后,来福和旺财走到了吊篮跟前。
二人走进了篮筐内,城墙上的士兵再用力将二人拉上去、城外的唐小宝等人,便看着来福和旺财缓慢的上升着,如同做电梯一般。
城墙上的士兵们奋力将二人拉了上去,有几个士兵累的满头大汗。可谁知,刚下了吊篮的旺财,反手就甩了一个大嘴巴子过去:“狗一般的东西,磨磨蹭蹭令人闷煞,能不能快点!”
挨嘴巴子的还是福州城的一名将领,可当他面对旺财的时候,还是敢怒不敢言。谁让人家是定王爷的人呢,自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一名士兵似乎满脸的不忿,那里有这么骄横的人。旺财并没有惯着他,冷冷的看着对方:“你看什么看,你个狗娘养的,老子们在前线出生入死,你们倒是在这城里快活,他娘的滚!”
说完,旺财又给了对方一脚。
这一下,城墙上的官兵们登时蠢蠢欲动起来。若不是眼前之人是定王爷的手下,他们怕是早就把来福和旺财扔到了城墙下。
定王爷的军队,有骄傲的资本。蛮横无理,骄纵放任倒也情有可原。当下,这些士兵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福州知州郑廷玉,很快就来到了现场。即便是一个知州,面对定王爷军队的时候,他也只能是小心翼翼。
郑廷玉对着二人一拱手:“敢问,二位将军到我福州有何贵干。”
旺财只是轻蔑的斜了他一眼,竟然不把这个知州放在眼里。旺财牢记令狐云龙的叮嘱,一定要足够的嚣张,骑在对方头上拉屎都行。
来福倒还算是客气,他对着郑廷玉一拱手:“我等自通州而来,乃是奉定王爷之命海上抗击倭寇,谁知遇到暴风雨,折损了我们不少的兄弟。后我们船队靠岸,发现已经到了福州。”
来福的这番话,其实有着很大的漏洞,郑廷玉自然不敢相信:“将军海涵,我等并未得到朝廷命令,不敢擅开城门。”
‘唰!’的一声,乃是利剑出鞘的声音。只不过拔剑的不是郑廷玉的手下,而是脾气暴躁的旺财。
想来,旺财孤傲的性格在定王爷手下蛮横惯了,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
来福只好笑笑:“这是我们定王爷的公文,还请大人过目。”
不得不说,这份仿造的公文确实是足以以假乱真。即便是到了小定王军中,也很难引起怀疑。公文所用的宣纸,乃是皇家专用。字迹也是小定王的手迹无疑,更要命的是小定王的帅印,似乎也看不出来作假的成分。
可毕竟偏远之地的福州,郑廷玉仅凭一封小定王的文书无法判断,他略显尴尬的说道:“这个,即便是有定王爷的书信,下官、这个下官也不敢擅自开城门。”
旺财再也忍耐不住:“你个狗官,我们家王爷拥调拨天下兵马职权,乃是万岁爷亲自下诏。尔等推三阻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