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差点没将旁边还没彻底离开的百炼宗弟子气炸:
“我们冬芸师姐那是自从定亲后就一直戴着面纱!”
“如果冬芸师姐是丑,那她怎么可能会上修仙界仙子排行榜?!”
“不用理他,你还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就是,不能上当,这个时候起冲突咱们也打不赢,可别忘了师澜城是御兽宗名字庇护的城池。”
……
百炼宗弟子们越说越气,一个个面色黑沉如铁。
实力不如人,他们连大声反驳都差些勇气,最终又愤愤不平地低骂了几句,无奈相扶离开。
楼青茗看着他们相继离开的背影,不动声的翘起唇角。
她身边,陶季已经和陈奇勾起肩膀:“二师兄你说得没错!那个冬芸仙子肯定没有咱小师妹漂亮!”
楼青茗嗅了嗅身边的空气。
这都还没喝酒呢,怎么一个个地都醉了!
她这明明是潇洒气质翩翩有风度!
回到御兽宗驻点,乌雁峰师兄妹三人围坐在驻点的房间中,说起当初那件事的经过。
“她是故意的。”关于这件事,作为当事人的陈奇自觉最有发言权。
楼青茗和陶季神色微妙:“故意偷袭,还是故意受伤?”
“故意受伤!”陈奇斩钉截铁。
楼青茗眨眨眼:“她图什么?!是想让百炼宗与御兽宗之间的气氛更加胶着?!还是就想陷害你?!或者自己那张脸看腻了,准备毁个容玩玩。”
陈奇也跟着拧眉:“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是暂时想不清楚。”
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可惜当时我没用留影石将当时的场景记录下来,否
则我现在就能行学裴阵师,送到百炼宗的门口天天播放,气不死那个丑女人。”
陶季和楼青茗还在思索,陈奇却已经开心起来:“我当时就感觉她是故意的,那张丑脸还故意往我刚劈完五毒兽的斧头上碰。我虽然不知她想干什么,但爷爷又怎么是那种容易受到算计的人?!”
“所以当时,我手上就一点也没有留力,狠狠的一斧头下去,不仅在她的脸上留了伤,最后还削掉她半个耳朵,让她好好记得算计爷爷我的下场!哈哈哈哈。”
陶季:……
楼青茗:……
原来是这种故意受伤。
他们就说鲁东芸怎么舍得自己的半扇耳朵,竟似是弄巧成拙。
因为担心乌雁峰的三位弟子搞事情,刚刚带着小师弟一起过来,敲开房门的卞锋:……
三人连忙起身,向卞锋行礼:“见过真君。”
卞锋身后的沉迟,也向陈奇和陶季行礼:“见过两位师兄。”
楼青茗目光滑过沉迟脑门上的锃亮的反光,向他露出笑意。
沉迟拧眉瞪她一眼,又故作一本正经的收回视线。
“不用多礼。”
卞锋看着陈奇脸上还没下去的自得,反手将房门关上:“这件事,没有外面传得那样严重。”
“外面的传言,大多是因为东芸仙子的身份,于两宗之间,并不会有多大损伤。”
“而且,如果当时鲁东芸算计的是其他人,估计对方肯定会半路收手,不会伤得这样严重,说到底还是怪她自己。”
是的,但凡鲁东芸当时算计的是一个正常人,最后的结果最多也只会是中毒而已。
但是没想到她竟然想不开,特地去算计了陈奇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二愣子?!
这损失了半扇耳朵,还真是怪不得人。
陶季砸了咂舌:“她不会是想着我们乌雁峰好欺负,才选中我二师兄的吧。”
因为碎星宗谭泽星师的占卜,他们乌雁峰弟子身上确实背负了不少误解。
但实际上,在他们乌雁峰,上到俞沛,下到小师妹,根本就没有一个是能按照常理出牌的,一个个的都不走寻常路。
所以,她千方百计算计到乌雁峰头上,是有多想不开?!
陶季沉思间,旁边楼青茗突然开口:
“我这一路赶来师澜城,也听了不少八卦,但大多传闻的重点都放在鲁东芸毁容,以及她与玄天宗卓远的婚约上,关于她那丢失的半扇耳朵,却没有丝毫听闻。”
陈奇不是很明白:“所以呢?”
“所以我猜想,她自导自演最后还翻车的这一出,为的应是她与卓远的婚约,可能之前这份婚约出了变故,所以她才想用这种手段,将卓远绑下来。”
陶季的眼神一亮:“小师妹的意思是?”
楼青茗摩挲了两下手指上的白刺玫储物戒,眯起眼睛:“我的意思是,不论她想借此宣扬和算计什么,我们绝对不能吃这种哑巴亏。既然她都已经有了要做丑女的觉悟,到处宣扬她毁容,那咱们当然要成全她啊。”
楼青茗缓缓抬头,笑容和煦暖如春风,出口一字一顿,“将她彻底钉在丑女的耻辱柱上。”
陶季勾起唇角,眼神晶亮:“小师妹大才,无论她的目的是怎样,她的脸皮这次是别想要了。”
想唱凄美苦情戏这种戏码,也要看他们陪不配合。
陈奇霍地一下站了起来:“小师妹说得对,我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