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狗打死,却被你拦了下来。”
大抵是那时候年纪实在小,这事儿乔清记忆里是真不记得了。他和乔启泽兄弟情深地聊了会儿天,见时间实在晚了才挂了电话。
沉默片刻,乔清对白莲花说:【这乔启泽……】
【什么?】
【……算了,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乔清总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在心里挥之不去。但是仔细一想却也只能是毫无根据的“感觉”,即便要说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乔清困倦地将自己团进沙发,却听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沈昀亭发来的消息,说他在应酬,席上的都是长辈实在难以推脱,需要一个好心人救他出火海。
乔清:【OKK,本好心人马上就到。】
乔清是小辈,和沈昀亭不同,有些话他顾及面子说不得,毕竟以后的都是生意伙伴,但乔清却能以混不吝似的口吻调侃开玩笑,现如今他仍是个二世祖似的没个稳定,其他长辈纵使心里膈应,却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
于是乔清顺利地把沈昀亭捞了出来,今天他确实喝得有些多,走路都走不稳了,乔清一路扶着他,将他塞进副驾驶。
出来时乔清从前台顺了瓶矿泉水,凑到沈昀亭面前问他:“要不要喝点水?”
沈昀亭摇头。
乔清给他拉了安全带扣上,沈昀亭静静地看着他动作,木偶似的乖巧。把乔清给看笑了,遗憾道:“你怎么不耍酒疯呢。”
“为什么要耍酒疯?”
乔清说:“那我就能录下你的罪证然后敲诈你。”
沈昀亭笑了,停车场的路灯在他的脸上投下光影,渡上温暖的昏黄色,连带着他的笑也变得温柔。
“不需要,”他低声说,“不需要……敲诈。”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乔清眨了眨眼,沈昀亭也看着他,心跳倏地就慌了。睫毛颤动几下,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乔清却坐了回去,一言不发地插进钥匙发动汽车。
他什么都不说,反而让沈昀亭更加紧张和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操之过急,可是……
可是,他不想再等了。
不想再看见其他人和乔清亲近,自己却连说话的立场都没有。
沈昀亭闭上眼小憩,像是打定了主意,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乔清将沈昀亭送回家,一手扶他一手在墙上摸索着要开灯,结果按了开关却没见灯亮起来,愣了下问沈昀亭:“你家灯坏了?”
“……好像是电路检修。”沈昀亭说,“早上小区里贴了通知,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六点。”他靠在乔清身上,呼吸间都是醉人的酒香,和灼热的气息一同喷洒在他脸侧,让乔清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
他哦了一声,说:“没事儿,我开手电筒。”
说完就要拿出手机,却被沈昀亭握住了手腕。
“乔乔……”
他轻声叫他,温热的温度贴着乔清的皮肤,无端暧昧。
“沈——”
“乔乔。”
黑暗中,沈昀亭挨近他。
乔清本就在墙边,沈昀亭一贴近他便只能靠着墙。他们正在玄关处,周围没有窗户,关了门就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乔乔……”
沈昀亭声音微哑,他反复叫他的名字。简简单单两个字,在他舌尖上一滚,经他低沉柔和的语气一念,显得缱绻又深情。
“……沈昀亭,你喝醉了。”
沈昀亭笑,倾身吻上了他。
黑暗隐去了乔清眼里的兴味,他放松了倚着墙,由着沈昀亭在他唇上猫儿似的轻轻磨蹭。
他到底是小心,虽然大着胆子亲他,却仍只是浅尝辄止的轻吻,并未深入。
过了几秒后沈昀亭退开,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乔清低下头,听沈昀亭在他耳边说:“乔乔……我喜欢你。”
这个年逾三十、事业有成的男人在说起喜欢这两个字时仍是小心而青涩,乔清能听出他说这话时的欢喜,就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样,恨不能碰出整颗心来证明自己。
“什么时候……”乔清战术挠头,“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知道。”沈昀亭说,笑了起来,“如果能分得那么清楚,就不是喜欢了。”
乔清唔了一声,战术挠头X2:“也是。”
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沈昀亭看他孩子气的动作便忍不住想笑,亲吻又落到他的唇角,乔清撇了下头,窘迫道:“你、你别……”
他一开口拒绝,沈昀亭就往后退开——和刚才装模作样不同,而是整个人都退了一步,一下子拉开了距离。
“抱歉。”沈昀亭说,“我不该——”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乔清倒真没想到他这么实诚,不由翘起嘴角,“早些时候说多好。”
这话听着像是毫不留情,语气里却带着笑。于是沈昀亭也慢慢放松下来,屋子里还是很暗,两人安静地各自站着,沈昀亭有些享受此时的静谧,但很快乔清便说:“很晚了,我该走了。”
沈昀亭嗯了一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