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参与,价高者得。”
曹锟忍不住问道:“那除了田产,其他的呢?比如果树,渔船,渔网之类的。”
“一样的道理,拍卖就是了,但是若拍了卖,结果到期了又还不上,责任人就要来我的工地无偿给我打工,打工期间只管饭,不发钱,一直到还清了债务为止。”
“这……如此一来,大家为了得到土地,必然要尽量喊高报税的价格,这会不会是有点……与民争财了呢?我们也知道您签了两千五百万贯的包税有压力,但是如此转嫁,会不会有……我怕出乱子啊。”
“感觉影响自己的生活质量,不喊也就是了,再说谁说我是打算把这些税款拿出来上缴朝廷了?土里刨食能庖厨两千五百万么?这些税款,收上来之后是要以村为单位进行截留的,我一分也不要。”
“您……您不要?”
“当然,不过这些钱呢,不许用来修祠堂,更不许修庙宇,首先是要修学校,买课本文具,要用来请教书先生,如果还有余力,可以用来供应孩子们上学期间的午餐。”
“也不指望村里的孩子能考上秀才,但识文断字,明理懂法,这些,还是要的。真有读书的好苗子,推上来,进扬州的书院,后续的费用由我来出。”
“小孩读书之外如果各村还有余力,剩下的钱可以用来供养孤老,也可以用来修桥铺路,甚至就算是商量着平分也行,具体怎么用,由各村村长带领村民们通过投票来决定便是,花得要是打水漂了呢,那也是集体的决策,怨不得旁人。”
“我搞这些,就是为了让村里的百姓日子可以过得好一点,并不真的是为了从土里抠这点小钱。”
“至于两千五百万的税款,当然要指望工商,难道还指望农业啊,那不有病么。”
这么一说,众人在感觉到诧异的同时心情不由得也跟着沉重了几分。
他们就是工商啊!
“首先,我的意思是即日起免除扬州城的一切苛捐杂税,三司的税收太多,也太杂乱了,这么做生意,光是应付各种各样的税款就已经耗费大半经历了,那还怎么做好生意啊。”
“不过相应的,以后扬州城也只允许咱们义字门的弟兄来做买卖,所有人都得加入义字门,也即是你们如果要做堂主的话都得按照我此前定的规矩,上缴利润的五成。”
“当然,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做假账的,所以我会在扬州成立专门的查账队,对你们进行查账,谁敢做假账,轻则没收全部财产,重则三刀六洞,千刀万剐,公不公平?”
简单来说就是大商人做堂主,缴五成所得税,小商贩做普通弟子,缴一成所得税。
众人闻言也没有第一时间做答,而是纷纷在脑子中开始琢磨,各种能够合理的,不做假账也能避税的方法。
其实这也是不难的,想办法把利润做低就是了,比如在结算之前把利润找个公务的由头都花掉,再想办法挪到自己身上之类的,亦或者是少拿工资,而是把赚到的钱财都用于扩大再生产,扩大重资产之类的,虽然还是会很肉疼,但这样的收税方式至少省事儿,也干净。
当然,刘大炮也知道他们一定都能想到合理避税的法子的,不过这也无所谓,也是没办法的事,事实证明,所谓的商业税,除非竭泽而渔,否则古往今来有钱人的税真的都是很难很难收的。
即便是现代社会,全世界的纳税主力也都是中产,刘大炮的这一招实际上是为了扩大中产基数,这些富豪税,那就能收多少收多少了,只要不是真的有蠢货想不出避税的法子却要做假账,他也不想拿这些家伙怎么样。
你那智商要是避点所得税还得做假账,也就别做什么生意了。
而这些巨贾们纷纷在脑子里过了一下,确认确实是有的是能够避税的方法,说是五成,但至多至多也就缴纳个三成,相比较起原来,缴纳的税赋反而更少了,而且还省事儿,便也纷纷点头表示了认可。
“第二,也就是盐铁酒茶这四个归盐铁司管的引税,我是打算直接包出去的,各自竞价买个牌子,有了牌子就能做,只要在扬州的地界上,你们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只要你们彼此之间充分竞争就行,我呢,图个省心。”
众人忍不住又是一阵面面相觑。
按照刘大炮这样的收税方法,收上来的税款几乎是不可能比三司更多的,这分明是在减轻他们的压力啊。
“熊爷,这要是一年到头您收不上两千五百万……”
“第一,我这么收税,全国的商贾一定都会抢着来扬州设厂经营,尤其是丝织和瓷器这两个本来也有一定底子的产业,如此一来我虽然总体来看收的税少了,但我的基本盘变得大了,自然也能够收更多的税。”
“第二,两千五百万而已,很多么?没了三司瞎捣乱,我自己一个人一年的时间也足够赚出来,差额我来补就是了。”
“不过扬州既然是我话事,自然也要有我的规矩,我希望诸位都能守我的规矩,好歹大家都是义字门的人了,希望你们能给我这个帮主一点面子。”
说着,又一次喝干了杯中的酒水将空杯子放下,让旁人给他倒酒。
“熊爷,您现在就是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