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就在刘大炮留在王家村悉心地教授一众寡妇如何洗面筋、烤面筋的时候,过江龙也在做事。
南城赌场后院。
一共一十四名孟记货行的伙计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一字排开的跪成了一列,神情或是愤怒,或是恐惧,而在他们面前的,正是往日里高不可攀的东家孟掌柜的夫人。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孟夫人今年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作为妇人最美好的年华,孟掌柜昨天刚死,还在停灵,孟夫人作为未亡人一身俏丽纯白孝服,却是也颇有一些别样魅力。
当然,现在已经很惨了。
中午吃个饭的功夫,过江龙带着四十多个小弟冲进店里就是一顿打杂,十四个伙计中八个想要反抗,当场就全都被打成了重伤。
过江龙只是留下了一句,大哥不许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事,便蜂拥而上,将人一股脑的全都抓去了自己开的赌场,这其中还包括了孟掌柜年仅十三岁的儿子。
灵堂之上,一众的亲朋好友,谁也不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只留下一具装着孟掌柜尸体的棺材孤零零地摆着,吊唁的宾客一时居然都不知道应该找谁去答礼。
到了赌场之后,过江龙二话不说当着众人,包括他孩子和伙计的面便与孟夫人发生了超友谊关系,又命令一众小弟吃了他的剩饭,画面残忍以至于无法描述。
直到那孟夫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又亲手用钳子拔掉了女人的三颗牙齿。
这才命侍女用铜壶给自己浇手洗去了满手的血污,端起一杯茶来,轻轻地饮了一口。
转头望着那一众货行的活计道:“每个人冲着你们掌柜夫人撒一泡尿,就可以走了。”
好半天,没人动。
过江龙则是慢条斯理地一边轻轻饮着茶水一边道:“好伙计啊,都是好伙计,难得你们对你们的掌柜的如此忠心,既然这样的话,我就送你们下去陪他吧。”
话音刚落,立马便有两名伙计连滚带爬的跑到了孟夫人的面前,宽衣解带,不过片刻功夫此地便已是一片狼藉与骚臭。
很快,其余人有样学样,十四名伙计中共有十一个对孟夫人做出一样的恶事。
有两个,是因为提前就已经尿过裤子了,再怎么努力,也没尿得出来,过江龙网开一面,让他们道边上灌凉水去了。
剩下的最后一个,却是突然冲着过江龙跪下道:“龙爷容禀,小人自11岁时逃荒来被孟掌柜收留,打小便吃孟家住孟家直到现在已有十三年了,孟夫人待我,就好像是儿子一般。”
过江龙诧异道:“呦呵,这是碰上了个硬骨头啊,看来你是真想随那个姓孟的而去啊,那好啊,我可以成全你。”
“不,小人的意思是,小人十三年来日日夜夜都在觊觎孟夫人的美色,每天晚上都幻想能和他一块睡觉,想请龙爷您恩准,让小人能在今日得偿所愿。”
却是连过江龙闻言都愣了。
这转折,着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好像是看到了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一样,笑着说道:“孟家养了你十三年,孟夫人待你如子,你现在却想睡她?小伙子,你这是畜生行为啊。”
那小子却只是讪讪地笑笑道:“人和畜生有时候本来也没什么分别,都是为了一口吃食而奔波,以前逃荒的时候,人比畜生也高贵不了多少,饿的急了,吃人的吃屎的都有,禽兽不如的事儿,见得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过江龙闻言很感兴趣,问:“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孟忠。”
“哈哈哈哈哈,孟忠是吧,有点意思。喏,人就在那,你要是不嫌脏,想干什么都行。”
然后,这孟忠真的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孟夫人难以置信的目光和凄惨哀嚎中一点不嫌弃的与孟夫人做了不能详细描写的事儿。
完事儿之后还不忘了补上一泡尿。
看得过江龙更欢乐了,哈哈大笑好像刚看了一场十分好笑的滑稽戏一样。
笑了好一会儿才道:“孟夫人,你也别怪我,没办法,我这也是听命行事,我大哥非让我来求得你的原谅,我不能不来啊。”
孟夫人已经被祸害的脖子以下哪哪都动不了了,只能是恶狠狠地瞪着过江龙和孟忠,气若游丝地说:“你们,会有报应的。”
“呦,嘴还挺硬,孟忠啊。”
“龙爷,小的在。”
“那桌子底下有个小陶瓷缸,缸里面应该还剩下半缸灯油,你帮我个忙,把那缸灯油浇到你们家小少爷的头上。”
孟忠闻言,连犹豫一下都没有,顶着自己一脸的伤就去倒火油去了,吓得那孩子哇哇大哭大叫,明明已经是惨不忍睹的孟夫人居然还真的榨出来一点力气,挣扎地喊了几声“别伤害我孩子”之类的话。
却是立马就被孟忠上前好一顿拳打脚踢。
过江龙这才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纸来,递送到她的面前,非常绅士地,甚至带着点谦卑的语调,用很轻,很柔的语调道:
“孟夫人,这是我亲笔给您写下的道歉信,不小心打死你丈夫的事儿,我非常的抱歉,但那只是一场意外啊,现在我真诚的希望能够得到您的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