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慌忙扯起了帷幕,女孩子们纷纷挤到岸边给碧衣女子披外袍,手拉着手把她拽了上来。
赵长蒙本着非礼勿视的想法,连忙走了。
不过,那天他到底没找到嫌犯,只好照程序询问各家小娘子。
当问到碧衣女子时,对方抿了抿半干的碎发,瞧着长身玉立的美男子笑道:“奴家是池吏部家的。”
池吏部,姓池的吏部尚书,他好像才见过。
笔尖微顿,赵长蒙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了下她,不确定地问:“池尚书有几个女儿?”
“就奴家一个呀!”
赵长蒙低头思索了会儿,迅速整理好有点凌乱的衣冠,板着脸自我介绍:“本官赵长蒙,忝为白泽卫千户。”
话音落下,池小娘子微微睁大了眼睛。
几息后,池小娘子娇柔无限地扶住了太阳穴:“哎呀呀,奴家头晕,许是吹到风了!”
当着赵长蒙的面儿,池小娘子软软往地上倒去,惊得附近人仰马翻,尖叫连连。
赵长蒙呵呵冷笑,装,你丫接着装!敢蒙老子!
转念一想,赵某人突然意识到,娘的,他自个儿也不坦诚。
只能说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什么锅配什么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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