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崩溃了,她带着哭腔喊:“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小卒子!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不想像秦玉珑一样遭受折磨!”
“你说什么?!”折磨二字刺激到了汝阳侯,他双目赤红地摇晃手中女子,大声质问,“你们为何要折磨她?你们在逼她做什么?!”
蒋柔哭得喘不过气来:“长兴教让她,让她来找侯爷,让她母子团聚,她不愿意,她说她已经嫁人了,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
“不愿?平平淡淡?”汝阳侯松开了蒋柔,踉踉跄跄后退,良久,蓦然大笑,笑声响亮而凄厉,几乎震裂屋宇,“她不愿?!她不愿来找我,她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孙逸昭正想大逆不道讽刺点什么,却倏然发现堂上所有人都在望着自己,那目光带着怜悯与叹息。
这个一辈子没心没肺的纨绔,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僵硬地抬手指了指自己,艰难出声:“我?她的儿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