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为盈盈一滴泪水,与苍白中带着孱弱的笑容:“你到底还是心软的。”
冉峦、阮媚:“我知道你嫌我烦、嫌我没用,但是我的心是真的。”
冉峦、残波:“只要不赶我走,哪怕让我在你身边做个无名无分的奴仆、面首,我也是欣然如饴。”
冉峦、银宝:“你答应我吧,或者我现在再跪下来求你?”
楼青茗抽了抽嘴角,想要打断他们的飙戏:“你还未说你刚才在外面冤枉我的理由。”
冉峦、阮媚、残波、银宝一齐伸手(肉触),探向楼青茗:“这点我能解释,我现在就能解释给你听!啊……”
四人同时捂住腹部,瞪大眼睛,然后一齐朝天翻了个白眼,施施然坠落。
他们的声调不同、语气不同,以各自理解中的不同姿势,噗通一声倒落在地。
透过尚未关闭的院门、看到结界内景象的众人:……
乖宝掏出话本玉简快速浏览到此处情节,转身对楼青茗道:“怎么办,按照剧本上的设定,这人要晕上十整年,然后等醒过来的时候,孩子都要生了。”
楼青茗:“没关系,将人给寄存到般若宗,醒来刚好可以让他看破红尘,去做个和尚。”
白幽:“银宝的声线太拖后腿,不适合演这种苦情戏。”
银宝浑厚的男低音可怜巴巴:“可我其他的路线,已经都被残波给堵死了。”
残波:“因为其他的路线,它更不适合。”
楼青茗俯身,看着地上全程表情不动、仿佛当真晕了一般的冉峦,思忖了片刻,向他丢出一根捆仙绳,将人严严实实捆住;残波扭头向他吐出一枚泡泡,将人困住;若锦则是迟疑了一下,向他丢出一把鬼面蛊。
那些鬼面蛊有若锦的命令,虽然落在男修身上,却并未乱动,更是没有直接开始进食,整体状态貌似乖巧,但一双双黑色小眼睛,却亮得反光。
很明显,它们的乖巧都只是一时,若冉峦一睁开眼睛、或者出现肢体动弹,它们就会展开攻击,其后的后果就能直接想象。
众人转头看向若锦。
若锦迟疑地眨了眨眼睛,半依在窦八鑫的脸旁,细声细气开口:“是怎么了吗?”
白幽反应慢了半拍,轻声笑道:“没事,就是发现你好像更漂亮了一些,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若锦开心地捂住脸颊:“真的吗?那我是不是要长开了,茗茗说等我长开以后,会比现在更加漂亮。”
窦八鑫眉梢一竖,着急地托着肩头的小道侣,就上蹿下跳:“没长开、没长开,若锦距离长大还有很长时间呢。”
若锦:……
楼青茗这边的动静,很快吸引了祝源城城主的注意,他向她询问过情况后,就果断撒手不管,继续埋首于那些恢复神智修士提供的线索中。
楼青茗等人则在城内又逗留了几日,则带着突然碰瓷过来的男修一起,往般若宗方向进发。
路上,楼青茗面上的神色不变,鼻尖却一直在不间断地抽动。
“佛前辈,你说他们是不是傻?!到底是哪来的信心,以为能在我面前成功做出伪装?!”
他们莫非没听过她这一路上的丰功伟绩,知晓她有快速判断出魔族的能力吗?
佛洄禅书斟酌之后,开口:“应是存有后手,不要掉以轻心。毕竟若论仇恨度,你现在绝对是魔族心中的榜首,心腹大患。”
楼青茗颔首:“那倒确实,只是我原以为,这个时间会在佛宗对抗之后,现在看来,竟是有了很大提前。”
依依坐在铜磬旁边,端量了会儿楼青茗的表情后,开口:“少宗主,这次下面那些小喽啰,就让我来吧。”
乖宝:“来什么来什么?是要开吃吗?”
依依:“如果你不怕部分人在你胃中自爆的话,大可好好尝试。”
乖宝:“……你这说的也忒吓人。”
白幽:“那你现在还想吃?”
乖宝乖巧摇头:“不了不了,那滋味太难受,我现在胃里还有不少东西呢。”
被炸胃的滋味谁经历过谁懂,它一听到要炸胃,马上就会比谁都乖巧。
祝源城距离荆正城不远,前后只有半个多月的路程,但这一路上,楼青茗却前后遭遇了数次伏击,并且,这些参与伏击的魔族与修士人数还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
“他们如此大规模地出现,还随着带着绝地、绝空两种阵盘,是为了什么?”
“我猜他们就是想给咱们添堵。”
依依的观察力比较敏锐,她出声道:“不是的,他们应是想要少宗主受伤,想要她的血。”
至于要一位修士的血液有什么作用,那可操作之处可就多了,反正根据他们妖修的传承记忆,只要邪修手中持有一滴外人的血液,就能玩出百八十种的花样,实力高强者,甚至能掌握人的生死。
“那他们可就难了,茗茗几乎从不流血。”
让外人想主动搜集,都搜集不到。
白幽却是有些烦躁:“最关键的,还并非防御与攻击,而是他们派来打头阵的,大多是受控修士,不能完全砍死。”
楼清茗的净世青火一开始是完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