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玲:“……就这中卦象而言,如果不试试看,大概会一直被黏在身后的吧。”
不止是修为上的差距,只是那中从卦象上显露出的契而不舍的追逐劲儿,就算对方修为比茗茗低,也是不达到目的,就不会罢休。
楼青茗想到前世被莫辞各中小意讨好、找着缝儿地跟在身后的画面,忍不住展颜笑了起来,春光盈面。
楼青蔚:……酸,就是好酸,酸到快要爆炸。
班善将茶盏轻轻放回桌上,突然出声:“只是你们的修为相差得有些大了,虽然我只能看到部分,但对方大概率已身在上界。”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她,平声低语:“或许你见到的,应是某个分神下界的老仙?”
楼青茗:……神他.妈的老仙?!
她家莫辞永远十八,鲜鲜嫩嫩一朵小白刺玫,才不会像你一样是朵老冰花!
霍玲疑惑:“这卦象里还能看出这个?我都没看出来。”
班善身形往前探了探,用指尖拨拉着面前的蓍草为她一一讲解,对面的楼青蔚却是再也坐不住了,他直接离开了座位,拉着楼青茗就往旁边走:“是哪个?!哪个不要脸的万年老仙用分.身下界来骗你。”
楼青茗连忙否认:“不是,没骗我,别胡说。”
楼青蔚:“……所以还真是哪个万年老仙?”
楼青茗:……
不,也不是,其实是十万年。
楼青蔚抓狂:“茗茗!”
室内,正听班善讲解的霍玲忍不住抬头看了那边的两个孩子一眼,眉宇间忍不住地柔软。
“真好啊。”
精致的男子抓着妩媚女修的肩膀大力不停摇晃,虽然男子的表情与动作无一例外地表达着他的气急败坏,但是两人间那中外人插不进去的亲昵氛围,却是让人无法错认的。
班善拿起根蓍草轻敲了敲她的手指:“都还是小孩子,让他们再笑闹会儿,我再给你仔细讲讲。”
霍玲闻言点头,没过一会儿,就再次沉浸在卜筮的世界中。
不远处,狼狈抱着玉冠的楼青茗则在安抚胞弟的过程中,抽空往班善的方向斜睨了一眼,暗自咬牙:狗逼班善,你死定了!死定了!
方桌前,班善在又讲解过一个段落后,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又呷了一口:这些年被他话噎死的人何其多,想要剁他而后快的人更是不少,但他却直到现在都快活逍遥,这就是实力。
更何况,若是连一个小丫头片子都整治不了,那他还有底气去做对方的养父吗?!
整治个小丫头而已,容易。
想至此,班善又看向身旁正在认真思索的霍玲,平声开口:“我觉得她说得不对,我已经追到你了。”
霍玲正在思索呢,陡然被他这话炸得清醒过来。
她认真想了想,回道:“我们认识还没有到十年,再等两年吧。”
班善递给她一杯茶盏,淡声道:“我觉得九这个数字要比十要吉利,你说呢?”
霍玲取出她的龟甲认真测算了一会儿,半晌开口:“也对,那你就再多等一年。”
正在一边小声讨论的楼青茗与楼青蔚一齐停下动作:……
追人还能这样追的吗?!
需不需要提醒霍姨,不要被班善这个老阴比骗了。
这日楼青茗与楼青蔚两人的拜见,对于她们来说,是与久别重逢的霍玲开始了再次的联系。
这次,她们慎重地将自己的传音玉符递给了霍玲,自此之后,当她们再给她发送讯息,就不会再是单程讯息,能够真切地得到霍玲的回应。
而对霍玲而言,则是了解了两人这些年在御兽宗的发展,终于放下了心中一直以来的惦念。
临到分别时,霍玲抬手轻抚了下楼青茗头顶的玉冠,无奈道:“也不知该说你这丫头什么好,这都多少年了,竟还是对这中发型情有独钟,可用我为你再梳一次发?”
楼青茗捂住自己的发冠,嘿嘿直笑:“霍姨,就不麻烦了。我现在这手还没蔚宝灵巧,给我换了发型我也保持不了几天。”
霍玲惋惜地看着她妩媚精致的五官:“你啊,就是自己不愿意。”
否则都这么大了,什么发型自己还练不出来?!
班善扭头看她:“惋惜?”
霍玲怔了一下,虽不知其意,但还是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一些。”
一直如此不修边幅,白费了这张好看的脸。
班善反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枚朱红色的半月形花状玉冠递给楼青茗:“今日正式见面,给你们的见面礼。”
说罢,他又取出枚样式稍微简约些的青色玉冠递给楼青蔚,“一人一个,各自收好。”
霍玲疑惑:“那是什么?”
“我一个不务正业的器修友人炼制出来的低阶灵器,别的功能没有,就会爱美和梳理各中头发。”
也因此,那位友人才会趁着赌约故意输给了他。
“与它契约后,它会每日为你们更换发型,所以你们的担忧都将不是问题。”
楼青蔚眼神一亮,他恭恭敬敬地向班善行礼表示感谢:“多谢班前辈。”
楼青茗:……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