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皆不由提起。
“战术错误,和镰修斗法,当然是近距离打斗才占优势,一拉开距离,对方放出的都是大招。”
“乌闽要不行了,他的灵力我观测着快要到底。”
“嘿,那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培养的,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灵力都要见底,我看她还轻松富余。”
……
而之后的一切,也果真如台下众人猜想。
拉开了距离之后的战斗,几乎就是楼青茗的主场。
千镰灵爆、尽煞为佛、斩风割影……一道道不同招式的镰影向乌闽挥去,弄得乌闽左支右绌,狼狈不已。
当他最后好容易凑身到楼青茗身边想要恢复近战时,却已没剩下多少灵气。
砰砰砰地一阵拳脚踢打与你来我往后,比斗台上的战斗终于接近了尾声。
当又一次地被击打在地,乌闽四仰八叉地仰躺在比斗台上,气喘吁吁,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姿势好像与之前裴道友被他打倒在地的姿势产生重叠,几乎一模一样。
乌闽转头,往旁边吐出一口血沫,嘴里不自觉念叨了一句:“这下胸好像真的被锤平了。”
好容易练出来的几两肉,感觉从上都下都被锤扁了。
他这厢已经在佛系望天,铜锣旁的裁判修士恨铁不成钢地大声催促:“乌闽,还能站起来继续不?你个关键时候掉链子的蠢货,想想你押下去的灵石,再想想老子押下去的灵石,你倒是起啊!”
乌闽转头,看着这个看着自己赢了不知多少场的敲锣人,恶趣味地咧了咧嘴角:“啊,不行了,我认输。”
“哄!”
“乌闽你个孬种!”
“乌闽你赔老子的灵石!”
“我们好像被群外地人杀生了呜呜呜……”
比斗台上,楼青茗一通比斗下来,也是酣畅淋漓,她一身薄汗地行到乌闽身旁,俯身笑道:“你很厉害。”
乌闽对上她的眼眸,歪了歪嘴:“还行吧。我说楼道友,你早说你悟道了啊,你说了我可不就不跟注了嘛。”
他的两百块中品灵石啊,这一下子就该都没了!
楼青茗就笑:“我可自始至终都没用道韵欺负你,最多只是使用道韵加持,将力量维持到了与你肉身力量相等的地步罢了。所以方才那场比斗,若是你的战斗意识与技巧在我之上,也不是没有胜利的可能。”
她笑盈盈地说着根本不可能实现的假话,一本正经地忽悠对方自己没有坑他。
说罢,她还特意将识海中的道韵全部放出,淡金色带着茔绿光点的道韵,就这么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浓厚了十倍不止。
“你看,若当真我完全放出,你早就已没了胜算。”
乌闽:……
他以为对方的道韵领悟量只有她长镰表面的那点,却不想人家根本就还有很多富余,只是一开始没有都使出来罢了。
他已经百招齐出,对方却依旧留有余力,保有底牌,这种感觉……真他娘刺激!
乌闽觉得自己消失已久的好胜心终于被激活起来,他咧开嘴角,吃痛地揉着自己最后被揍得要起肿块的胸,笑着挑衅:“你等着,我迟早会将你胸也给锤进去。”
最后到底,乌闽还是撂下了与裴道友离开前一样的狠话。
台下众人一阵哈哈哈,甚至还有人跟着起哄:“这话说得好,我现在就给裴道友转述一声,告诉她,她的仇已经有人帮她报了。”
乌闽闻言也忍不住笑。
一场失败,不仅没让他的心间增添多少阴霾,反倒是一下子轻快起来。
当力量与灵气储备与对方相差不多的前提下,他在战术、战斗意识以及战斗手法,都输了个彻底,这也让一直在比斗场上磨炼自己、但求一败的自己,终于寻到了突破空间。
“谢谢,”他在心里无声说道。
“知道你会赢,还骗老子下灵石押注,我的灵石啊,输掉了双倍的。”现实中他开始大声捶地、扯着嗓门开始咧咧。
楼青茗笑着拱手:“承让承让。”
台下的翁笑等人早已算好了最终数额,看着比斗台下的修士大声道:“还有吗?还有挑战的吗?还有的话,咱们就再开一局。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外地修士竟然有胆子上台接受挑战啊……”
其他人顿时破口大骂:“就这水平还挑战个屁。”
“把我们的常胜修士都给单挑下去了,就这连灵兽都还没出动呢。”
“快下来吧,给其他菜鸡倒倒位置啊,看看下面还有几个小子在等着啊。”
那几个被认为在排队等着上台的修士当即回神,眼神噌地一下亮了起来,大声呼喊:“仙子你有道侣了没?”
“看看我们行不行啊!”
其他人:“哈哈哈哈……”
最终到底,楼青茗还是没有落得个与乌闽一样的下台下场,因为乌闽这位战败者在输掉以后,当即呼朋唤友地给一众好伙伴发送消息,让他们挨个过来送人头。
而楼青茗也确实没有专门地“以大欺小”,她从始至终都将自己道韵的输出量控制在与对方体能优势相等的程度。
也因此,他们这边的比斗上,打斗格外地激烈精彩,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