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出一坛子黑土紧密包裹全身,她掏出长镰,对着墙上的斐雪板就切割起来。
另一边,已经走到二层深处的无法两人,却已经面临了危机。
一路行来,沿途摆放了不少名画、石桌、水果,甚至还有古琴、灵石匣子、宝器堆等物。然而,有了之前的经验,没有一个人敢主动下手碰触。
即便他们表现得再无害,现在不少人手中也有黑土,也是一样。
二层尽头的软榻前,两枚牡丹香薰铜炉中,燃着袅袅的粉色烟雾,飘渺且氤氲。
一群修士正聚集于此处。
“通往三楼的石阶呢?”
“好像没路了。”
“不是说,白塔的二层会有色.诱的傀儡吗?人呢?”
“不对,那床榻后面是床幔,应该还有路。”
“也还有人……”
有人手脚比较快,已经用剑尖挑开粉色床帐一角,然后就愣住了。
“怎么了?”其他人询问。
这里的红色纱幔有古怪,能够阻隔神识探查,故而,层层纱幔后的景象,除了挑开纱幔的人,没有人能看得清楚。
那男修没有回答,而是脸色涨红,神情逐渐扭曲,而后猛地后退。
还不待众人询问,就见那阻隔着人们神识的纱帐突然被整齐划一地拉开,烟雾中逐渐现出一群衣裳半开的精壮美男。
他们或半躺在前方的躺椅上,或饮酒,或说笑,察觉到他们这群人的到来,诧异地向人群方向挑眉。
整一群不羁地浪荡公子,相貌俊美,气质各异,举止暧昧,看得人血液沸腾。尤其是他们身上精纯并厚重的元阳气息,在这群修为只有炼气期的女修面前,远比他们的脸
和身材更有诱惑力。
女修们一个个控制不住地痴痴抬头,望着这群高大男修,只觉脸红心跳,心痒难耐。
当然,人群中的男修们则是例外。
男修们理所当然对这群大老爷们没兴趣,谁身上还没有那二两肉?!但即便如此,他们的身体在这熏香味道的浸染下,仍会不受控制地手脚发软,血液逆流。
无慎双手合十,念起清心咒。无法从储物袋中领取出来四支清心檀香,两支放到无慎的肩头,两支放到自己的肩侧。
无慎眼帘微抬,指尖弹出几抹火星,将这四只檀香点燃。在幽幽的清心檀香气味中,顿觉压力大减:“无法师弟,得亏这次你在。”
要不,他只要想想自己对着一群糙汉发了情,就感觉自己这佛心已经污了。
无法双手合十:“这灵石等回去,就麻烦师兄给师弟补上。”
无慎:“……应该的。”
随着檀香味道的发散,以及清心咒文的响起,其他男修的窘状大减,只那些被元阳撩动了心弦了的女修们,脚步只是短暂地停顿了一瞬,又不受控制地继续上前。
虽马上就被人阻止,但在如此情况下,也不知能阻止多久。
师响对现在的情况有些烦躁:“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个男修为什么会感觉他们的元阳有些吸引我?!”
阙阳羽也有些崩溃:“我还感觉那男人胸口的胸毛妩媚性.感呢!天啊,我不是要坏了吧。”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进这白塔,直接等在传送阵旁不好吗?”
……
无慎对无法传音道:“这得亏楼道友没有过来,否则,她也该控制不住自己。”
无法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后垂下眼帘:“阿弥陀佛。”
“师弟你也赞成我的意见是吧。”
“师兄,你应是想多了。”
*
等楼青茗抱着撑得打嗝的三花来到二层深处时,这里已经打成了一团。
楼青茗只看了一眼,就表情扭曲地移开视线,向着旁边空旷处深呼出一口气……辣眼。
粗壮到这种地步,简直让她这个颜控难以忍受,全都不是她的审美,他们怎能长得如此整齐划一?!
她在心中将莫辞的影像调取出来,反复观摩欣赏,直到感
觉眼睛稍舒服了些,才回头继续观察前方战况。
表面上,这是一群精壮美男在与修士们打,但在她的酒韵涟漪下,那群精壮美男的真面貌却根本没有外表看起来那样灵活,表情僵硬,眼神呆滞,分明就是些傀儡模样。
楼青茗目光在满墙的美男图上逡巡而过,最终落到纱帐最里层那幅白衣翩翩的美男图,心弦不由一颤。
墙壁上的美男五官柔和,笑容清甜,纤长的双手中各把玩着一把金色长鞭,毫无攻击力的娇弱长相,柔弱可欺的惆怅叹惋。
楼青茗眯起眼睛,看着画卷右下角的四个字——双鞭郎君,她的小心脏不由跳得越发快了起来。
莫辞!
竟然是她的小白刺玫的画像!
所以,这遗府中的傀儡,或者是这遗府的主人,真的与莫辞有什么关系吗。
她定定地望着画像中莫辞的脸,长期被压抑的情感一触即发,她觉得自己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想他。
楼青茗一出现,无法就注意到她。
见她定住不动,无法一开始还以为她也被现场这些美男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