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铲子把泥土挖开，旁边长了一颗蛮大的野草，他把它拔了，一不小心带出了泥土。
“哎呀。”泥土飞溅，有一点湿泥土蹦到白霜脸上了。
“不好意思。”宋琋然脱了手套，从口袋里拿出干净的纸巾，“擦一下。”
白霜手上捧着已经从袋子里倒出来的种子，不太好脱手套，现在的她活的糙，干脆用自己的脸去蹭纸巾，企图把它蹭掉。
白霜就蹭被泥土溅到的地方，宋琋然盯着突然放大的脸，没动。
半晌，白霜远离纸巾，问道：“干净了吗？”
宋琋然看着她花了的脸，“更脏了。”
作为一个洁癖患者，他实在看不得把泥土弄到脸上，便把手上的纸巾对折，干净的那面朝外，自己上手把她的脸擦干净了。
纸巾很柔软，宋琋然的力道也很轻，白霜感觉像是在按摩，痒痒的。
“好了，干净了，回去再洗一下。”宋琋然把纸巾揉成团，和要清理的野草扔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