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宅子,似乎并没有什么人议论。二人在周遭街道上转了又转,终是一无所获。时至正午,他们才找了一家酒楼,在二楼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池容嫣低头看着手中杯盏,皱眉道:“竟然没有人好奇打探这宅子?”
“大约都是猜测是哪位富家子弟在这处圈地,养些姬妾,供作玩乐罢。”谢玄墨猜道。
池容嫣摇摇头。
“那位置真要易主了不成?”
隔壁桌坐下几人,小声议论着。谢玄墨和池容嫣对视一眼,不再做声。
“皇上已经不行了!”
“这话你可别瞎说,消息可靠吗?”
“怎么不可靠!?我大表哥可是在宫里当差的,前几日他
回来探亲,亲自说的!要不是确有此事,他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