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谢玄没有期满,墨眸微眯,透着恨色。
“皇上还是要保重龙体,这次确实怪异,臣不敢欺君,正是五皇子在背后作祟,联合他那皇妃,暗中操控了您,微臣认为,主要还是那个婴儿。
此次,要不是嫣儿舍生忘死将那池梦儿重伤,皇上可能还不能如此清醒。”
皇上嘉奖得看向了池荣嫣,发现她比以前瘦了许多,当场就许诺说等到身体痊愈之时,定要好好嘉奖。
池荣嫣躬身谢恩。
“为皇上驱邪避讳是民女该做的,不敢讨要奖赏。”
皇上看起来颇为满意,池荣嫣也不便在内廷里多做逗留,便起身告退了下去。
“谢玄呐,嫣儿是个好姑娘,你可一定要珍惜啊!”
墨谢玄脸上有了柔色。
“皇上谬赞了,微臣切记!只是皇上龙体一日未安康,微臣心中便一日惶惶。”
皇上的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
“此事事关重大,没想到居然是墨延昭在背后主导,亏得朕平日里来多次重用于他,真是枉费了朕一片苦心啊!”
说着又咳了起来,墨谢玄拿了披风给他披上,面露担忧。
“寒凉症状可是未减轻?为何皇上还是咳的如此厉害?”
“老毛病了,以前有太医调理着,倒是看不出来,这次怪病来势汹汹,竟把以前的病根也引了出来,咳咳。”
“这些都无甚大事,主要是这次务必把墨延昭的气焰杀下来,偌大的紫荆城荣不得他这样的小人蹦跶!”
皇
上说着从床笠暗藏的机关中拿出一块令牌。上有真龙图腾,五爪金龙傲然宣誓着帝威。
“爱卿把这块令牌拿着,这是我的私令,见此令如见君子!我要你拿着这个去找振武将军张将军,他定会权力协助于你。
太子尚且年幼,还有贵妃,我一直牵挂不下,如今这幅残躯,不知还能苟延残喘多少时日,爱卿务必替朕护好他们!”
墨谢玄听了忙打断了皇上的话。
“皇上慎言,您的龙体康健是天命所归,我们一种臣子都翘首期盼着,您的病只是一时被小人钻了空子,切勿失了信心自怨自艾啊。”
皇上神色稍稍缓和了些许。
“皇上,五皇子火急火燎地从外面跑过来了!”
门口的太监急得失了形象,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虽皱眉不喜,但念在他忠心耿耿跟了自己多年的份上,没有多说什么。
墨谢玄起身,把皇上扶到了龙榻上。
“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将计就计,我们尚不知五皇子的底细,不宜打草惊蛇!”
皇上也是作如是想,第一时间就装出了病弱的样子。
“爱卿放心,这次朕定不会心慈手软!宫外的事还要多靠爱卿斡旋。”
“皇上放心!”
墨谢玄躬身道,看着皇上眼帘微阖,这才快步从小门中离开。
池荣嫣也早就从密道撤离出了宫门外于他会合。
几乎是前后脚的时间差,墨谢玄刚走,墨延昭就走了进来,衣冠都有些凌乱。
他先
是情急心切的跪了下来。
“听闻父皇大病好转,儿臣立刻就跑来探望,父皇身子可好些?”
久久未得到回音,墨延昭狐疑地抬起头。
看着龙榻上病弱的皇帝,墨延昭焦急的脸上才有了点其他的神情。
他拍了拍官服上的土,这才施施然做到了一边,怡然地喝了口茶。
“老不死的,我还以为你好了呢,吓得我赶紧跑了过来。”
说着舒展了一下身子。
“诶呦,舒服,你说你一个半死不死的人还老折腾我们这些年轻人干什么?”
茶水太急,呛了一口。
墨延昭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池梦儿那个贱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关键时刻也不在皇宫,不知道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还要让本王亲自跑一趟!等本王有朝一日坐上那龙椅,她的逍遥日子就到头了!”
墨延昭近似癫狂地发笑,走到了皇帝身边。
皇上呼吸微弱,表情痛苦,这幅样子极大地取悦了墨延昭,他心情大好!
“我的好父皇啊,你就赶紧去那极乐世界吧,也好把那皇椅给儿臣坐坐。”
这个当儿,淑妃也装着一副悲愤欲泣的样子,袅娜地走了进来。
哭声越来越低,最后竟娇滴滴笑了起来。
“五皇子为何如此看着臣妾?”
墨延昭被她的声音勾得心旌荡漾起来,早就顾不得病床上的皇帝,跑下来扯着淑妃的裙摆。
“淑妃娘娘这几日倒是日渐放荡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什么高兴的事呢
,你说皇上要是真的这会儿醒了看见你外衣下面是如此勾人,他会怎样?”
墨延昭一个用力,淑妃就好似无骨一样倒在了他身上。
她的衣衫朴素,但是却单薄,墨延昭的手束在她的腰上,顿时一扫几天的郁气。
“五皇子这是说得哪里话?难道你还想让他醒过来不成?”
墨延昭的神色幽深,痒得淑妃在怀里花枝乱颤的,还不得不忍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