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看着确实没什么食欲。”
“不过毒老蝎子一如既往的厉害，今日将那人蛰了去，恐怕他小命都没了。”
被称作毒老的斗篷将形如枯木的手又放回斗篷内，他声音比白日时更要沙哑。
“都是群没用的东西，那么些人都拿捏不住那两人！”
“在她说话时我已提醒你们，你们却还不管不顾往后看，脑子不够用！”
毒老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卖馄饨的摊主都不由自主看了他一眼。
实在是这声音太有辨识度，尤其是大晚上的，叫人听着浑身毛骨悚然。
觉察到摊主好奇，毒老冷哼，将手微微垂下，蝎子被放到地下，顺着爬上摊主腿上。
摊主没觉察到任何不对，忽地感觉腿上被蛰了下，接着整个人立刻倒地。
毒老种蝎子照了招手，蝎子又照原路爬回他手上。
另外几人见他这模样什么话都没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一人在吃完馄饨之后皱眉，“哥几个还要吃馄饨呢，您把这摊主毒死了，我们还吃什么？”
“事没办成，不让我的蝎子直接吃了你们算我心善。”
“如今你们说要吃馄饨？”
他声音中夹杂着怒意，在寂静夜中更加显耳。
方才说话那人缩了缩头，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模样，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