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不惯伺候的侍女。因此秋月来到他身边后,几乎就找不到事情做。
还是梁淮安看上了沈轻,使计将人弄来后,将秋月派到了这个宅子这里,让她伺候沈轻。
但可惜对于秋月来说,伺候梁淮安她心甘情愿,但伺候沈轻那样的秀才娘子,那简直是将她的脸面放在了地上折辱。
因此,沈轻在宅子里那一天一夜,秋月几乎从没有主动过问过她。
唯一一次还是今天早上,她忍着怒意给沈轻送衣裙和避子汤。
梁淮安虽然是个皇子,可他在边关历练三年,早就染上了莽夫的习性。哪里能知道什么事后避子汤呢?
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心头正羞恼着呢?怎么可能吩咐秋月为沈轻准备这些东西呢?
所以沈轻的那碗汤药完全是秋月的自作主张。
“殿下。”看到龙行虎步进来的梁淮安,秋月上前行礼。
梁淮安冷冷的应了一声:“今天夫人离开时可有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可有……询问本王的身份?”
看着梁淮安面上隐隐的期待之情,秋月心头一紧。
她收敛好自己的表情,恭敬道:“夫人她要了一身衣物之后什么也没说,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催促奴婢送她回去。就仿佛,急着去见什么重要之人似的。”
“这样啊!”梁淮安捏紧了双手。
他今日走的时候心头有着一些无法为外人道的羞恼,但他明白,被他那样折腾了一晚的沈轻必然是累坏了。
能撑着挣着眼睛已经是艰难,更别说赶回去了。
可就算是那样,她还是离开了。
就真的如此讨厌他,如此爱她那个秀才夫君吗?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无权无势,一点小事就能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难道他不比他那个秀才夫君好吗?
这一刻,梁淮安心头抓心挠肺的烧灼。
挥退秋月和李为后,梁淮安再次走进昨夜两人缠绵过的那间房间。
房间里面的床褥已经被秋月让人换了新的了。
但就算是这样,梁淮安还是能闻到昨晚那股要人命的女儿香。
便是躺倒床褥上,身体上的触感也不是被褥的感觉,而是昨晚两人肌肤相贴时,那滑腻的恍若最上等丝绸的女儿家温热的身子。
“夫人!”梁淮安浑身滚烫,他蜷缩起来,大手下移,低低的叫道。
良久,他突然坐了起来。
“李为!”他叫道。
“殿下!”听到梁淮安的呼叫后,李为很快就推门进来。
“点几个随行的暗卫,去那个什么下田村,守着她,有动静就立马上报。”
“是!”李为很快领命退下。
李为离开后,梁淮安咬牙切齿的看着床顶。
“夫人啊夫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侵蚀本王的理智,这让本王怎么放过你呢?”
赵家。
赵夫人晚饭准备的很丰盛。
她心疼的看着赵玉竹:“多吃一些,看看你瘦的。”
“我知道了娘,您也吃。”说完,赵玉竹就为沈轻盛了一碗鱼汤。
“轻轻也吃。”赵玉竹目光落在了沈轻小脸上。
以往被他养的莹润白皙的小脸此时明显小了一圈,就这么两天,她就瘦了这么多。
赵玉竹真的不敢想她这两天究竟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都是他的错,是他让她胆心了。
“嗯!”应了一声后,沈轻低头喝汤。
有赵玉竹在身边,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赵夫人和赵老爷。
当然,毕竟理亏,哪怕心里再是打着其它的注意。
赵夫人和赵老爷此时也不想过多的为难沈轻。毕竟,在这样敏感的时候,难保赵玉竹不会联想到什么。
用完晚饭后,赵玉竹抢着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起来。
赵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他:“说了多少次了,你是秀才老爷,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
说着,赵夫人目光就落到了一旁沉默的沈轻身上:“这些庖厨的事情都应该是女人做的,你凑什么热闹?”
“娘你说什么呢?”赵玉竹趁着赵夫人不注意,回身快速的握了一下沈轻的小手,安抚的对她笑了笑。
“我现在也没事,帮您和轻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也算是减轻一下你们的负担,这难道不好吗?”
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