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里,低沉悦耳的铃声从远处传来,惊碎了这片静谧,慢慢的,街上出现了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凤瑾蹙着眉,仔细的观察街道上宛若凭空冒出来的人,脑海中忽然一针扎的疼痛。
她连忙甩了下脑袋,回过神来就看到夜十八跨过院门,神情呆滞的往街上走去。
见此,她一把将夜十八拽了回来,朝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一边等着他苏醒,一边微眯起眸子,审视着街上的行人。
半刻过后,夜十八双眼逐渐清明,摸着脸颊咧了咧嘴,忐忑不安的看着面前难辨喜怒的女帝。
“陛下,属下刚才……”
“你刚才心神被摄,就像那些人一样。”
凤瑾眸光示意着院外那个只知道往前走,不知道往后退,一个劲儿往柱子上撞的家伙。
看着那人头破血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仍旧继续撞着柱头的人,夜十八就觉得后脊发凉。
那还是人么?
凤瑾嫌弃的瞥了眼打着寒颤的夜十八,迈步往外走去。
一直撞柱子不懂拐弯儿的,就只有那一个人,街上其他行人,除了目光呆滞以外,都还算正常。
行人的出现,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指令,因为他们算得上同时出现在街上。
正常情况下,就算为了赶集早早离家,也要分个先后顺序,这不约而同的出现,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清晨里,低沉悦耳的铃声从远处传来,惊碎了这片静谧,慢慢的,街上出现了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
凤瑾蹙着眉,仔细的观察街道上宛若凭空冒出来的人,脑海中忽然一针扎的疼痛。
她连忙甩了下脑袋,回过神来就看到夜十八跨过院门,神情呆滞的往街上走去。
见此,她一把将夜十八拽了回来,朝他脸上狠狠的扇了两巴掌,一边等着他苏醒,一边微眯起眸子,审视着街上的行人。
半刻过后,夜十八双眼逐渐清明,摸着脸颊咧了咧嘴,忐忑不安的看着面前难辨喜怒的女帝。
“陛下,属下刚才……”
“你刚才心神被摄,就像那些人一样。”
凤瑾眸光示意着院外那个只知道往前走,不知道往后退,一个劲儿往柱子上撞的家伙。
看着那人头破血流,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仍旧继续撞着柱头的人,夜十八就觉得后脊发凉。
那还是人么?
凤瑾嫌弃的瞥了眼打着寒颤的夜十八,迈步往外走去。
一直撞柱子不懂拐弯儿的,就只有那一个人,街上其他行人,除了目光呆滞以外,都还算正常。
凤瑾陷入沉思,行人的出现,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指令,因为他们算得上同时出现在街上。
正常情况下,就算为了赶集早早离家,也要分个先后顺序,这不约而同的出现,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呢……
凤瑾陷入了思索,脑中再次出现疼痛,她下意识抬头,就朝铃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极目远眺,隐约可以看见西边伫立着一座黑塔,塔檐飞翘,共有三层,最上一层,挂着一口大黑钟。
那座塔,算得上整座城中,最高的建筑。
凤瑾拧了拧眉,回忆着天亮后的情况,好像就是在铃声响起之后,街上出现了行人,夜十八受了控制,她的脑海也出现了疼痛。
不过,黑塔上挂的是钟,为什么听到的是铃铛的声音?
凤瑾暗下眸子,低声叮嘱了夜十八一声,移步朝黑塔走去。
黑塔的构造,与周围的建筑不同,整座塔由黑铁打造,八根空心铁柱,深深的插入地底。
屋檐、廊下,挂了满满当当的小铃铛。铃铛长相比较奇怪,尾部凸起,中间没有铜舌。
一般这种铃铛都是手动敲击才可发声,几乎没有人会将这种样式的铃铛,当做风铃使用。
凤瑾满腹狐疑,小心谨慎的往楼梯上走去。
暂时关闭了听觉的她,只能用其他感觉,来预知周围的危险。
行至二楼楼梯转角,忽然有冷风袭面,目光一凛,抬手就朝冷风劈去,却在最后关头收住了手。
她皱了皱眉,略显不喜的审视着,被吓得险些魂飞魄散的夜一。
夜一拍了拍胸口,将耳朵里的棉花团塞得更紧,手势配合着口型比划道:
“陛下,巡逻队的目的地便是这里,他们似乎对这座黑塔极为重视,这座塔能发摄人心神的声音,陛下一定要小心。”
凤瑾冷淡的点了下头,随着夜一的引领上了三楼。
三楼开阔,只有二尺高的黑铁围栏,没有像一二楼那样封闭度较高的铁墙。
凤瑾从远处看到的大黑钟,正是眼前这只通过铁索,固定在实心铁铸地面上,根本不可能因撞击而响的怪钟。
然而,凤瑾越靠近,心里那根能够预知危险的弦崩得越紧,她挣扎良久,最终停在了离黑钟一尺的距离处。
砰砰,砰砰,砰砰……
一道沉闷的心跳声,挤入这凝滞的气氛当中。
五人瞬间戒备起来,四周搜寻之下,最后都神色诡异的,将注意力停在了黑钟之上。
心跳声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