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想更保险的办法!”盛溪言有些着急地说。
“放心。”付疏想了想只剩下百分之三十的疼痛,预计自己怎么也能挺得过去。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了,因为整个过程的疼痛都是平均的,可事实是,进度越靠近百分之百,疼痛就呈指数上升,痛得她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那感觉,就像在她的每一寸血管里点上一把火,似乎想要将她浑身血液都燃烧干净,留下一片深色的灰。
她咬紧牙关,还是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吓得盛溪言手都开始颤抖:“你还好吗?付疏,你还好吗?”
没得到回应,他颇有些慌乱:“付疏,你等等,我这就暂停。”
话音未落,耳机里传来极小极虚弱的声音:“别,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盛溪言不解地问。
“实验室,地下两层,每层约300平方米,18名研究员,我,我在……”
痛苦的声音从她嘴里溢出来。
盛溪言又是替她心酸又是着急:“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