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了?”
“你还跟我装糊涂!”袁氏直接坐到上位,拍桌喝斥:“你身为母妃,想教导七皇子让他在御花园罚站也无可厚非,可直到晚上也没将人领回去,如此苛待皇嗣,便是付太师教你的规矩?”
付疏轻笑,不卑不亢地反驳:“娘娘此言差矣,祖父虽是臣妾亲祖父,但毕竟男女有别,教导臣妾规矩的自然有母亲祖母,这罪名怎可随意扣到他头上?”
“况且,自打见过七皇子起,臣妾也就跟他说过一句话,这罚从何来啊?”付疏有理有据道:“七皇子咬伤臣妾的大丫鬟,就算这丫鬟在我昏迷的几日里忠心耿耿寸步不离,我也并没表现出责怪七皇子的意思,甚至连句重话都没说。若这样娘娘还要给臣妾定罪,臣妾可真是天大的冤枉了!”
“那将煜儿扔在御花园的事,你又作何解释?”皇后眸子眯起,语气也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