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道理。”付霖慢条斯理地点点头:“可这种事怎么能传开?”
付疏胸有成竹地勾唇:“这个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今日来只是想知会您一声,免得您气坏了身子。”
付霖长叹一口气,目光悠远:“家不成家,国不复国,怎能不担忧啊。”
当年他中了秀才,却没钱进京赶考,满腔抱负无法实现,只能留在鹤阳教书育人,期盼弟子中有人能代他实现理想。
等外孙史书衍生下来后,这期盼就大半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想起外孙,付霖皱紧眉头问:“衍儿又是怎么回事?他旷课许久,就是去帮那畜牲说服李家去了?”
付疏知道父亲对史书衍寄予厚望,但她同样知道,拥有未来记忆的史书衍绝对不是能对得起外祖父期望的人。
因此她直言道:“爹您听我说,衍儿早与年幼之时大不相同,他最是崇拜史刻恒,思想教养也早被史刻恒同化了,我若与他父亲和离,只怕他也是不会跟我的。”
付霖眼神哀切中透着失望:“这……怎么会这样……”
“既然提到他了,那我就再提醒父亲两句。”付疏严肃道:“衍儿已经决定了要为他父亲效力的,那我们也应当与他划清界限,请父亲一定要告诫弟子尽量不要与他接触,免得被搅入其中无法抽身。”
没有她的帮忙,史刻恒唯一接触文人子弟的屠静就变成了儿子史书衍,以史书衍现在的心态,势必会帮他。
想起那些学子去世时都还未满而立,最小的甚至才十几岁,付疏就觉得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