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了,也不能怪孩子,之前确实是我们不好,总是苛责她……”
“那不也是为了她好?”付澜臻不服气。
“可我们做父母的,从来不愿意听她说话,还误会她,别说是认回没两天的女儿了,就是从小长在身边的,心里也照样委屈啊!”季柔一想起自己之前是怎么对女儿的,眼圈就不由地红了:“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苏苏在家时,怎么就总看她不顺眼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这话只是随便抱怨,付澜臻却像想到什么似的,猛地蹙起了眉头。
“老婆你说……我们会不会真的犯了什么说法?”他若有所思地问。
季柔连忙摆手:“我们家从来不信这个的,你可别瞎说!”
明明付疏是他和季柔的亲生女儿,就算不爱说话,刚来时又有些拘谨,但无论是气质还是谈吐,都没有任何惹人厌烦的地方。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又无仇无怨,怎么会一见面就觉得厌烦呢?
越想越觉得蹊跷,付澜臻拍板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明天我就找个大师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