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以刚才只叫保镖抓住她扔到余总身边,并没想过要把她绑住,这才给了付疏施展的机会。
她扯着中年男子的头发,酒瓶的裂口处对准他脆弱的大动脉,逼近的保镖说:“离我远点!不然他也别想活!”
那凌厉的眼神,一点也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倒像是位叱咤疆的女将军。
奇怪的是,中年男子自从被她抓住后,没有一丝挣扎的意思,全程都十分淡定,连眼睛都没眨。
这心理素质,简直非常人能及。
陆荣葳领人破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人面若桃李,眼中却满是寒霜利剑,手里拿着破碎的酒瓶,却有一剑破山河的气势。
而那锋利的瓶口,正对着自己小叔叔线条优美的脖颈。
“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他淡漠地问。
就好像快要没命的不是他的亲叔叔,拿着凶器的也不是他感兴趣的女人。
而陆衍宗更是奇葩,命都捏在别人手里呢,还有心情跟自己侄子抛媚眼。
被他抛媚眼的陆荣葳只觉得,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