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闹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是在办公室,但这里也不是什么保密公司,并不能杜绝隔墙有耳的情况发生。
冯秋昀喜欢酒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但如果因为这闹出什么新闻,让他崩了人设,可就太不值当了。
毕竟酒是用来助兴的,而非败兴。
看着风哥咬牙切齿地步步逼近冯秋昀,而人前成熟霸气的冯大影帝竟然一脸小媳妇的委屈模样,付疏不禁无奈,淡淡道:“梁先生既然来了,不嫌弃的话,就坐下来喝口茶吧。”
风哥原名梁风,是嘉程娱乐公司的金牌经纪人,带出来过无数个艺人,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冯秋昀。
这是付疏之前就做好的功课,因此应付起来也不会手忙脚乱。
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允许手下艺人拿人家的产品,梁风静下心来也觉得不太妥当。
实在是他被冯秋昀这傻憨憨气疯了,还以为他又偷跑了去看演唱会或者旷工旅游去了呢!
要知道再出一次这幺蛾子事被人拍到,他稳重懂事的人设就毁得渣都不剩了。
如今听到付疏不仅没有生气,还心平气和地邀请他坐下,梁风尴尬地咳了一声,白冯秋昀一眼之后,坐在了沙发上。
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冯秋昀松了口气,坐在了他的旁边。
“韩修,你也坐。”付疏微笑地看向穿着警服的韩修。
点点头,韩修坐到了离她最近的沙发上。
自从上次在警局对饮过后,见付疏对他的歉疚不似作伪,又很担心他的身体,韩修不知怎么的,心里的别扭松动了些。
他也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只要过了那道坎就想明白了,是自己太苛求了。
首先之前的他和付疏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是他单方面的对付疏有遐想,从始至终,付疏也只是客气地回应或者说是回报他的帮助。
是他自己上赶着天天去找人家的,最后付疏选择用什么方式起诉离婚,都是她的自由。
只不过是用他来固定了证据而已,没有损害他的任何利益,也不知道他之前到底在别扭什么。
现在想起之后人家女士又是道谢又是道歉的,他作为一个本就该为人民服务的人民警察,都觉得有点臊得慌。
想明白了,他也就不纠结了,明显自己心里还是很在意付疏这个人的,也不再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去找了。
三十多岁的糙汉,早就不是年轻的毛头小子了,脸皮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么别扭难受得还不是自己!
于是乎,他还真就顺心而为,想见付疏就天天来找,连沐疏门口的保安都知道他对老板有意思了。
爱情嘛,谁还没有为爱痴狂的时候了!
就这样,越是接触付疏,他越是被深深吸引。
她冷清却又不失人情味,经常给加班的技术人员带宵夜;她睿智识趣,即便是批评人都温温柔柔的,从来不会让任何人难堪;她理智却又不失风趣,她真实又热爱生活……
如果有一个“夸奖付疏大赛”,韩大警官准能拿第一名。
总之,原本韩修觉得风花雪月是件特别婆婆妈妈的事,直到遇见付疏,就恨不得把世间所有美丽的花皎洁的月,都摘给她。
不为别的,只为换她轻轻柔柔的笑。
不过公司的是,他虽然有力帮忙,却无心插手,因为他相信,付疏总会解决的。
于是只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看着付疏跟梁风交流。
“付总别多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年老爷子都喜欢的,必然是好久。”梁风先是夸了沐疏酒一通,然后话锋一转:“只不过我家秋昀的人设在那,不好为这类产品做宣传,付总可要见谅呀!”
敢情他以为付疏大方送酒,是因为想要冯秋昀来给沐疏酒做宣传。
轻轻挑眉,韩修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个艺人经纪人而已,真以为自己手下是一堆皇子皇孙,有皇位要继承啊?
付疏也只是微微一笑,难怪能做金牌经纪人,这想的,可真是多呀。
虽然她与冯秋昀交好,很大部分的确是因为他的名气,但也并没有让他宣传的想法。
她主要是为了感谢他无形中的宣传,二来与一位知名艺人友好建交,总比得罪来得强,和气生财才是最重要的。
况且现在市面上的第一批亭亭灼灼虽然难求,但她早就打算把酒品做成收藏性质,所以自己手里还存了三十套准备送人,因此并不紧缺,这才想要送他两套,万万没想到被人怀疑成别有用心。
不过她能理解梁风谨慎的考虑,倒没有生气,莞尔道:“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多虑,我赠酒给冯先生,是看他确实真心喜爱沐疏酒,美酒赠知己,图的是情谊,并非利益。”
“这么说……你并没有打算要让秋昀为沐疏酒宣传了?”梁风挑眉。
点点头,付疏淡定回答:“自然。”
这下倒轮到梁风不好意思了,他清了清嗓子说:“是我误会了,今天闯进贵公司,抱歉啊付总。这样吧,早就听说沐疏酒味美,不知付总可否能给个机会,让我买几套回去尝尝。”
“这还真有些不巧,第一批亭亭灼灼和梅兰竹菊都是限量发售,早就售罄了。”虽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