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凳上,笑呵呵道:“既无害人之心,何必追根溯源。”
“丞。”释不赞同地看向大祭司,眼里闪过决绝:“若是她有异心,你知道我会如何做。”
大祭司摇头叹息:“释,天命不可违,一切自有定数,你总是太多虑了。”
“你知道的,我代表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赤逢部落,不多虑怎么能行?”释深深地叹了口气。
大祭司没有说话,看向付疏离开的方向,目光悠远。
付疏同康修二人一道走出山洞,修笑着问她:“我听说你失忆了。”
康闻言也疑惑地看向她。
付疏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在疑惑她为什么会知道水稻的事。
她答道:“也并非什么都记不得,至少我还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东西,看到了,就会想起些什么。”
修点头,就像只是随便问问一样。
还没到付疏的山洞,就见有人站在门口抻着脖子往里面瞧,看起来颇有几分滑稽。
付疏没来得及开口,一旁修就皱眉道:“倏,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