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你是什么身份,值得我去骗?”
说罢,她也不看那几人是什么表情,径自进了祠堂。
付安刚想带着林茂几人进去,就听自家小姐冷淡的声音传来:“既然他们这么不想来,那就在外面跪着吧,省得污了父亲的眼睛。付安和葡萄看着点,谁跪得不好,晚上继续。”
话音一落,果然没人再敢有异议。
之前他们逼迫付疏分家,哪还敢守着付天成尸体过夜,不怕付天成亲自来教育他们吗?
三伏天气,大太阳底下带伤跪着,不晒死也得脱一层皮。这种惩罚,不可谓不重。
…………
县衙内,苏钺听见苏凡的禀报大为惊叹:“她当真那样说?”
“千真万确,付小姐亲口对属下说的。”苏凡恭敬地回道。
“不愧是付天成的女儿。”苏钺勾唇一笑:“既如此,本公子可万万不能教付小姐失望,定要让那行凶之人,血债血偿才是。”
“公子说得极是。”
“那二人最近可有动作?”苏钺正色道。
“伤得太重,一直没有出屋子。”苏凡回答。
“我已经命人手下留情,他自己又给魏子元递了银子,怎么还伤得那么重?”苏钺皱了皱眉头,似是在嫌弃他口中之人无用:连屋子都出不了,还怎么指望他路出马脚?
“据属下所知,此人本就是好吃懒做之辈,厨艺不精却自视甚高,练习时总爱偷奸耍滑,体虚得很。”苏凡撇了撇嘴,眼里的鄙视毫不掩饰。
“哼,什么眼光!”苏钺挑眉嘟囔一声,也不知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