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本王倒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好歹本王美妾成群,你身边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北宸逸毫不客气道。
“江湖之人,随性惯了,来去自由挺好的,干嘛非得找个女人把自己拴住。”慕容卿说着很潇洒的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烈酒入喉,香醇浓厚,舒服的他眯了眯眼,举着酒罐子:“这酒不错。”
“你就是来喝酒的?”北宸逸一边写着公文一边道。
慕容卿自认了解这人的脾性,他这样很明显就是心里还记挂着他的王妃,但是看破不说破,笑了笑道:“你的王妃说要用针灸之法,我只有六成把握,你怎么看?”
北宸逸的笔尖顿了一瞬,墨汁在纸上晕染成了一团,在苍劲有力,行云流水,干净整洁的一篇文章上,显得异常突兀。
“她为什么非得用这个法子?”
慕容卿咽了一口酒:“她说省时间。”
北宸逸喉结滚动了一下,笔尖继续动着,声音清冷:“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