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开着三轮车,拉着佐劳到了地头。
一看有一大片菠菜地,佐劳当时心中一凉,这下不知道要干多久。
老农就和佐劳讲解,他这片地种了菠菜,现在要给菠菜打农药,外加摘掉一些弱苗和烂苗。
接着他就开始勾兑农药,按照水和农药的比例,倒进了药壶中。
老农还问了导演,这位佐兄弟要不要一起打农药?
“肯定是要打的。”
导演回答道。
既然是要体验农民生活了,那么打农药也是农民必须做的一项工作,因此必须要做。
老农就帮着佐劳,勾兑了另一个药壶。
佐劳一副便秘表情,他不情愿的背起药壶,戴上了口罩,就跟着老农进入到大棚里。
老农在教佐劳打药的技巧,走路的手,左手拿着喷杆,对准菠菜的叶片喷上去,同时右手在上下摇动压杆,这样利用杠杆原理,驱动背后药壶里的药水,喷洒出来。
“一个地方别喷的太多。”
老农嘱咐道。
佐劳在这边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开始打药。
但是他这个新手,总是打不好,一个地方打的过多,药水都从菠菜上不断低落,和下雨一样。
另一个地方又没有打到,总之开始是各种不适应。
这也和佐劳内心排斥打农药有关,他认为这毒性太大了,随时有可能中毒。
所以他也不想学打农药,还戴了两个口罩,表现就很差劲。
老农在那边看的直心疼,他感觉浪费了农药,而且佐劳还踩了不少好苗,几次张口想要批评,还是忍住了。
导演赶紧上去和老农说了几句,说节目拍摄期间造成的损失,他们剧组全额承担,这才让老农皱起的眉头重新舒展开。
打农药继续,打了一会,佐劳就问还有多久?
他感觉这农药的刺鼻味道直冲脑门,感觉自己要窒息中毒了,就想着赶紧出去。
“这片地都要打一遍。”
老农说道。
佐劳心里气的大骂,他要是中毒进医院了,非要把这个倒霉的摄制组告倒闭不可。
随后他就气呼呼的,农药喷洒的更加随意,看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根本就不是好好干活的人。
等几行垄从头到尾都给喷完了,换垄的时候,导演就和佐劳小声耳语,说这节目效果不太好,做不好,和不愿意做,在镜头上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是在警告佐劳,如果他不好好干,他们可帮不了他了,等节目放出去,观众可都知道他是这种的工作态度。
佐劳心里又把导演骂了一遍,就会折腾他。
到了地头,佐劳摘了口罩,呼哧呼哧直喘,总算是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不够现在他感觉鼻腔里都是农药的味道。
所幸的是,他并没有中毒。
其实佐劳想多了,现在剧毒的农药比较少,而他们这里打的农药对人体危害微乎其微,主要是预防一种病害的,而且用量很少,水倒是加的挺多,其实也是间接给菠菜补水。
再加上是户外空气流通,所以只要不是对嘴喝,并不会中毒。
就是这农药的气味有点不好闻而已。
佐劳气呼呼的,继续备起药壶,继续打药。
经过导演的劝说,他态度认真一点了。
因为是高学历,学习能力在线,所以他很快掌握了技巧,打药也有模有样。
很快到了中午11点多了,佐劳肚子开始叫。
他之前食欲没有这么好,而最近一直都是消耗体力、精力比较大的活,因此饿的快,就想吃饭了。
可是人家老农都在闷头苦干,佐劳也不好意思去吃饭,也只能继续坚持。
他们又干完了几行长垄,背后的药壶也打空了,老农终于放下了药壶,来叫佐劳吃饭。
佐劳已经累得不行,坐在太阳底下,就在享受冬日的阳光,这时候还暖洋洋的。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太阳光有这么舒服。
老农就拿出烙饼和老婆给他炒的榨菜,问佐劳吃不吃。
佐劳一看就没有了胃口,还好节目组那边有盒饭,也不限制佐劳吃什么,佐劳就选择和节目组一起吃盒饭。
老农这边吃饼卷咸菜也津津有味,然后喝口自带的凉白开,表情很平静,这只是他日常农活的一天。
想到这次节目组过来,能给儿子多攒一些房贷,他的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
这和佐劳那种不耐烦的表情,形成了强烈对比。
不过没有这位城市来的专家的话,老农和老婆两个人,干的活比这快多了。
好在节目组已经给了他钱,干活慢就慢吧,反正钱赚到了。
等吃完饭,老农基本上没休息,就开始勾兑农药。
大概十几分钟后,两壶药就勾兑好了,老农也没去催促那边歇着的佐劳,他自己背起药壶,去打药了。
摄制组已经在拍摄了,佐劳有心多偷会懒,但他脸皮还不够厚,只能跟着起身,随着老农打药。
这次打药就比较机械了,等到药壶的药水打光,就重新开始配药,周而复始。
倒是这地里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