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库洛洛就是系统招来的，事实证明，很靠谱。
夜莺说道：“先预付一万元定金，调查之后，会根据调查难度，进行收费。先给你打个预防针，我的收费可很贵，这人调查下来，收费肯定不低于五万。”
张小蛮都没有讨价还价，直接从包里拿出一万元现金给她。
这种不合法的事情，张小蛮不会留下转账记录，还是现金交易比较安全。
“张老板痛快，那我会找到让你满意的答案。”
夜莺临走前说，如果发消息，就给她之前的那个手机发，不过拨打的时候要有暗号，第一次接通后6秒挂断，第二次拨通后，只有坚持到20秒以上，她才会接。
正常情况下，不需要和她联系，她有事情会主动把资料发过来，而且每个手机，只能联络一次，就会废弃，所以尽量减少互相的电话联系，这也是为两个人好。
张小蛮不得不感叹她的专业，这是把特工技术融入到侦探行业里了，他有理由怀疑，这个夜莺是不是从事过某种神秘职业。
双方沟通完，夜莺就请张小蛮先离开，然后她隔一会再走。
张小蛮点点头，就凭这种反侦察技术，他就知道对方一定不简单，这次系统又帮他找到了一个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