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老夫人看着蓝尘修决绝离开的背影,瞪大了眼睛不停摇头。
她张了张嘴·巴,悲痛万分的低喃出声:“老天爷啊,难道你真要让我蓝家绝后吗?”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孙儿和他的儿子一样执拗!不听劝告!
难道真的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蓝家血脉就此了绝?
她沉沉叹了口气,无力抬手支着疼痛不已的脑袋垂首默默沉思了起来···
蓝尘修离开之后,直接去往蓝惜月的别墅。
大过年,他本不想和蓝老夫人起太大冲突,只是她的想法,怎么对得起惜惜?
孩子对他来说无所谓,蓝家的所有资产留给景渊也没什么遗憾。
如果惜惜想要孩子,他们可以领养一个,但他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给他生什么继承人,如果是那样,便是他自己亲手毁了他和惜惜之间的幸福。
蓝尘修到达蓝惜月别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来到楼上推开房门,室内一片宁静,床上的较小身影依然缩在被子里沉沉睡着。
他微微勾了勾唇,放轻脚步缓缓走近,外套鞋子脱掉,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睡的正沉的蓝惜月不由被他的动作惊醒,睡意朦胧的睁开酸痛的眼睛,身体已经被蓝尘修拥进了怀里。
“醒了?”蓝尘修轻笑着看着一脸睡意的她,明显还是没有睡足。
蓝惜月有些哀怨的看了看他,声音有些干涩的道:“我是被你吵醒的···”
蓝尘修拥着她软软的,热乎乎的身体轻笑了笑:“昨天晚上把你累坏了,是我不好,你继续睡。”
蓝惜月:“······”
看着睁开眼睛直勾勾瞪着他的蓝惜月,蓝尘修挑了挑眉:“怎么了?”
蓝惜月轻撇了撇嘴,有些怀疑的道:“昨天晚上你醉成那样,能记得什么呀?”
就知道趁着神智不清的时候强迫她!
蓝尘修却抓起她一只手直往自己的衣领处挪——
蓝惜月有些慌,挣扎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警惕的看着他道:“你干嘛?”
“虽然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但你可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不少记号,让你看看啊···”蓝尘修继续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领里塞。
坚实光滑带着温热的肌肤骤然让蓝惜月轻叫了起来:“我不看!”
“怎么?害羞了?”蓝尘修玩味的看着一脸涨红的她。
蓝惜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跟着烧了起来,攥足了劲抽回自己的手,她声哼道:“才没有。”
蓝尘修却邪肆一笑,语气暧·昧道:“那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我留的记号···”
蓝惜月顿时捂住自己的衣服,抬着下巴底气不足的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其实哪里是什么都没有,简直是多的触目惊心,早上穿衣服的时候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活生生被虐待了一般。
现在想想,和受虐待也没什么区别。
蓝尘修哪里会信她的话,她的身体他早就了如指掌,皮肤白皙细腻却很是敏·感,略微用些力就会留下痕迹,照昨天晚上他喝了那么多酒的程度来看,应该浑身上下,到处都是···
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她和他在一起,就算他不喝酒,她的身上几乎也都是挂满了爱的痕迹。
“你确定···什么都没有?”他语带玩味。
蓝惜月觉得自己此时跟他躺在一起很危险,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灼热的怀抱。
“就是没有···”她嘴硬。
蓝尘修似是一副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满道:“看来我昨天晚上的表现差强人意,怪不得你今天说要看我表现,原来是这个意思。”
蓝惜月的嘴角那个抽啊···
他怎么能把她的话曲解成这个意思?
“乖,我现在就表现给你看。”蓝尘修语不惊人死不休。
这句话可是把蓝惜月急的直想从床上跳起来,可怎奈,蓝尘修抱的太紧,她就算是想起个身都是个难事。
这就是力气大和没力气的差别。
蓝尘修绝不是说着玩玩吓唬蓝惜月,这方话音落罢,立即起身将蓝惜月给压·在了身下。
蓝惜月想哭的心思都有了,她双手推着蓝尘修,急急道:“我现在没力气,你不能这么对我。”
蓝尘修这么久没开荤,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开了一次,还是在喝醉的情况下,现在娇·躯在怀,而且还是在床上,天时地利人合,他若是能忍住,那他绝对是圣人。
“乖别动,你不需要有什么力气,我有就行···”他眼神灼热,语气暧·昧,边说边去褪蓝惜月身上的衣服。
“别,不行···我···”话还没说完,唇已经被堵住。
蓝尘修不由在心底感叹,和爱的人做最亲密的事,原来竟是这么妙不可言。
他很后悔,当初怎么会想不开的把蓝惜月给送去了国外,白白让自己守了四年的空房。
毫无悬念,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蓝惜月,经过好一番苦苦哀求,狂热如火的蓝尘修才发了一次慈悲放过了她。
额前发丝微湿,气若游丝的趴在蓝尘修坚实的胸膛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