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直男白致清根本猜不透周围的人在笑什么,还在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女的,否则金子亮这句话误会就大了。
殊不知正因为他是男的,这误会才真正大。
白致清顶着众人眼中射出的八卦之光,朝着金子亮温和地笑道:“多谢金公子赏识。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该还的钱我一定会还上,只是还需得再宽限几日才行。”
金子亮沉下脸,“怎么!你这意思是不愿意跟着我?!看不起我喽!”
围观百姓个个眼睛发亮:来了!来了!这熟悉的小两口吵架语气来了!
白致清无语了,这位金公子怎么蛮不讲理啊!无奈道:“请问金公子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围观百姓齐齐暧昧地看向白致清:人家话都说这么明显了,你真不知道?!
金子亮把头一扬傲然说道:“我看你的身手还算不错,勉强能在我身边当个贴身护卫。只要你愿意当我的护卫,不止把你欠的账都抹了,每个月还给你五两月银。如何。”
围观百姓再次哗然:一个月五两银子呢!多少人一年到头都赚不到五两银子!让他当的还是贴身护卫呢!贴身啊!这不是真爱啥叫真爱!
金子亮给到的条件非常优渥,完全解了他家的燃眉之急,白致清有一瞬间的心动,但还是笑着拒绝道:“多谢金公子赏识,我只怕无法胜任这份工作。”
虽说对方开出的条件很好,不止抹了债还每个月给五两银子,足足可以买两亩半的地。但当赌行走狗的事白致清可不干,赌可是他上辈子最痛恨的恶行之一,他又怎么可能自甘堕落沦为赌坊东家的打手。
被白致清一而再地拒绝,金子亮自觉脸上无光,脸一沉怒道:“呵!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是不是!”
喝完,金子亮招手一挥,示意随从上前揍白致清。
围观群众:啧啧啧,这是因爱生恨了啊。
金子亮等了两息却不见随从出手揍人,火气更大了,冲着随从怒喝:“瞎了?!还不给爷上!”
这些随从看了看地上的打手,又看了看白致清,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弱弱地说道:“主子,我们打不过啊。”
在他们的认知里赌坊打手都是雄壮魁梧的练家子,他们连这些打手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打得过场中这位壮士。
“废物!废物!废物!”,金子亮边骂边连连跺脚,“要你们何用!你们要是有他一半本事,爷会在这里受他的气?!没用的东西!我不管,你们要是拿不下他,回去后每人二十个板子!”
二十个板子!
随从们了解金子亮说一不二的性子,若他们真不表示表示,回去后这二十个板子绝对少不了。二十个板子可是会要人命的,还不如被这壮士打一顿。
几人对视了几眼,咬了咬牙心想着老子拼了,便要冲上前去跟白致清一决高下。
“慢着。”,白致清出声阻止,试图跟金子亮讲道理,“金公子,有话好好说,何必动粗。凡事都讲究个你情我愿,哪有强迫人的道理。你放心,我欠下的债一定会还。”
金子亮根本听不进去,跺着脚不管不顾地嚷道:“我就要强迫你!就要动粗!怎么着?!你们这些废物还不给我上!!!”
随从们无奈,只能以英勇就义的心情向前冲。
毫无意外,这群虾兵蟹将根本不可能是白致清的对手。
眼看着这群随从就快被打倒在地,赌坊掌柜适时在一旁出声指点道:“后面那女人和孩子是他的婆娘和儿子,抓他们!”
几个机灵的随从立马转了攻击目标向刘施语和白墨凛袭来。
原本白致清还以轻松的心态迎敌,可当这些人向他妻儿出手时,他急了,更怒了,手中的动作更加利落,三两下便打趴身前的几个随从,想去支援妻儿。
可他一转身却发现刘施语和白墨凛根本不需要他支援,倒不是这两人的武力值有多高,而是身手敏捷。
白墨凛人矮又灵活,像条泥鳅一样在场内乱窜,滑不溜丢地根本让人抓不着。
而刘施语更是绝了,也不见她有多大动作,看似轻轻松松抱着丫丫左移一步右移两步,这么随意走动,愣是连衣角都没让人给碰着,动作潇洒飘逸,很是悦目,看得围观百姓连连叫好,心想着若是这位娘子能换上一身轻纱,估计不比天上的仙子舞乐差。
观众在叫好,而金子亮气得在跺脚,口中直骂着:“没用!废物!这都拿不下!废物!废物!废物!”
骂累了,金子亮撑着腰气鼓鼓地指着白致清说道:“气死我了,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护卫,那马上把欠的债还了!不然我上官府告你去!哼!打不赢你,我还告不过你吗!”
白致清自知不占理,原主欠下的债不能不还,可这金公子也太得理不饶人了吧!
“金公子,我说了债是一定会还的,还请你宽限一段时间。”
“哼!宽限!宽限!就知道说宽限!那你是想明天还,还是下辈子还啊?!我就是要你今天还了我的钱,不然咱就去衙门让胡县令评评理去!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理在我这一边!还不了钱就让官府关你个一年半载!”
白致清觉得跟金子亮说话特累,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