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一叠钱票,陆钰离便在他面前扬了扬,眉目含笑,道:“看我对你多好,没让你按原价赔偿。”
陆仁富听了这话,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什么鬼,这还说是对自己多好?明明就是把自己往死里宰。
自己酒楼生意按照这个趋势来,这个月下个月乃至下下个月,生意估计都不会有什么起色,而且一直呈现赔钱的状态。
就算请了京城来的马成才,生意也才好了那么一小段时间,但是和以后将要赔的,那可都不成正比。
三百两,自己都可以拿这些银票去开别的铺子了,兴许还能做到挣钱不亏钱,现在钱都被这遭天谴的贱东西给讹走了,这是在剜他的心,还来自己面前得瑟,真是真是……………
看着对方越来越差的脸色,陆钰离心里就更高兴。
他可是估算过了眼前这老东西的家财,和自己对他酒楼详细的打听,他现在的家财估计可不多了。
现在被自己弄掉一笔,有他心疼的。
还有酒楼,他酒楼的生意自从请来了那什么马成才之后逐渐好了起来。但是这三天里,对方才刚好转到酒楼就被自己压得每天在拍苍蝇。
以后的日子,还有他好受的。当然,只要他敢转行,她也会跟着来,反正自己现在的基金可非常充足,经得起造,当然也能大赚,把对方压得毫无生存空间。
他对原主的不闻不问,甚至还对原主不信任,从而和被抬做正妻的继母一起来对原主进行辱骂,甚至惩罚,同时也纵容自己妻子和小女儿对原主的欺负,不去理会,不去斥责。
最后,原主被陷害赶出家门的事,对方也没觉得蹊跷,查都不查,这可是促使原主的死亡。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漠视,他的纵容,他的不相信造成的。
所以,她也不介意去挤压他的生存空间,把他最喜欢的一切都给毁了。
想到已经有了成效的结果,她的心就非常的不错。
看着对方难看的脸色,陆钰离笑了笑,随后转身对着上首的县太爷行了一礼,道:“今日多谢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
被她行了一礼的大人摇了摇摇头,道:“不必多谢,这是本官该做的。”
主持公道这种事情当然是他这种地方父母官该做的,所以也不必多谢。
对于他的话,陆钰离笑了笑,“大人说的是,但也确实给了民女一个公道,民女做了些点心,稍后送来给大人尝尝。”
点心这种东西不值钱,还更别说是自己做的,又不是买的,这价值也就不值多少了。
好这一口美食的县令闻言点点头,“好好,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两人在这里你来我往的,下方的衙差门已经按照了判决走了上前将他们四人分为两排压趴在地上。
陆钰离往边上站了站,给他们空出位置,也可以更好、更方便、更清晰的观摩陆仁富被打的模样。
被按倒在地上,陆仁富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这么屈辱的,他哪里受过了。
特别还是那个遭雷劈的贱蹄子还在身边的这种情况,让他特别的难堪,特别的难受。
不过他越是难堪越是难受,陆钰离心里就越舒坦。
大堂外围过来看热闹的百姓,有的听了个全场,有的听了个小半场。
听了个小半场的人,都忍不住纷纷询问起一早就在这里听的人,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分享。
这件事情的瓜实在是太清甜太好吃了,被询问到的人非常乐意的与他们分享,于是外面就来了一场讨论大会。
被押得趴在地上的男人们感觉屁股一凉,自己的衣摆被掀起来,裤子被拉了下去。
随着这个动静,陆钰离怕辣眼睛就转过了头去并且闭上了眼睛,但是脚尖仍然是对着陆仁富,让对方低着头的时候也能发现自己是面对着他的,正看着他难堪。
事情也确实如陆钰离所想的那样,陆仁富瞧见边上的精致绣鞋尖,一动不动的,而且面向的还是自己,顿时觉得自己的脸燥得不行,难看得不行,尴尬得不行。
因为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不好,裤子都被扒拉下来了,这让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他能看到报表,很想要挖条缝把自己埋进去。
除了她,外面还有着一群低贱的百姓,他们也都在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拉下,露出两团白花花。
想想,他就想死。
外面的百姓也的确如他所想的,看到他的裤子被拉下来,也都纷纷停住了谈论,双眸大剌剌地看过去。
看到对方被脱,。?下裤子的事,同时也看到了陆钰离闭上的眼睛,心里就觉得闭着眼睛好,免得脏了眼睛。
虽是这样,但是他们看向陆仁富和剩下的三人的大白桃子时,一点点也不做掩饰,看着的时候,有的人都忍不住指指点点。
“你看了这就是没吃过苦的人的屁股,多白呀!!”
“是很白,像白面似的。”
“你别用白面来比喻,害得我回去可能都吃不下白面了。”
“白是很白,但很松弛哎!一点都不紧。”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简直就是讨论得热热闹闹,让里面的陆仁富